种话。
许烟那会儿其实挺羡慕秦冽的。
没觉得柳宁对他的教育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觉得柳宁很宠他,他才活得如此无拘无束。
思及此,许烟呼吸一滞,思绪戛然而止。
许烟汲气,“我带他回家。”
说罢,许烟没多言,走到沙发跟前弯腰去拍秦冽肩膀。
“秦冽,醒醒。”
“回家了。”
许烟话音落,秦冽缓慢睁眼。
在睁眼的刹那,醉意朦胧,无聚焦。
许久,才跟许烟的视线对上。
秦冽,“你来了。”
说着,秦冽伸手去牵许烟的手。
许烟没动,任由他牵住。
见她没躲,秦冽人顿了下,低头看向两人牵着的手。
就这么一瞬,秦冽眼眶有些红。
过了一会儿,秦冽跟着许烟上车,沈白和牧津送两人离开。
沈白,“时间太晚了,路上开车操心。”
牧津,“到家后,给我们俩发个信息。”
许烟隔着车窗跟两人对视,红唇轻启,“好。”
跟两人说完话,许烟打转方向盘。
待许烟的车走远,沈白出声说,“刚刚三儿眼眶红了,你看到没?”
牧津接话,“看到了。”
沈白苦笑说,“老秦心里这段时间指不定多难受,硬挺着呢。”
牧津道,“秦叔意外去世,柳姨又把所有事怪在他头上,他不难受才怪。”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沈白被压得难受,吐口浊气,“烟烟是个好女人。”
牧津,“确实。”
沈白,“我们三儿命好,兜兜转转,烟烟还在他身边。”
牧津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这点的确让人嫉妒。”
听到牧津的语气,沈白忽然来了精神头,转头看向牧津说,“蕊蕊对你还那样?”
牧津脸色骤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只是个把小时。
沈白,“兄弟,不瞒你说,你跟蕊蕊这段感情,经常会让我想到一句话,正缘固然重要,但孽缘实在精彩。”
牧津,“……”
彼时,许烟和秦冽在回程的路上。
一个安静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侧头看窗外。
许烟余光扫秦冽一眼,提一口气说,“有些人,有些事,我们没办法预料,没办法预知……”
秦冽,“我爸很在意徐……那个兄弟。”
秦冽本能想喊‘徐叔’,话到嘴前,实在喊不出口。
许烟,“我知道。”
秦冽,“不敢想,我爸在知道是被他出卖的时候心里该多难过。”
许烟唇角抿紧。
别说秦康安,她都没办法想象。
十多分钟后,车抵达秦家老宅。
许烟把车停下,转头的一瞬,极低的喊了一声,“秦冽。”
秦冽闻声回头,许烟倾身,猝不及防落吻在他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