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志,今天打得是最后一针。¨0~0-晓¢说,惘- !已?发+布`罪\鑫.彰,劫^”
林菀宁挂好了输液瓶,调整好药的流速度:“不过你还要再休息两天,千万不能着急参加训练。”
周长胜有点心急。
团长家出了事,他却只能在营房里躺着什么忙都不帮上。
他跟了团长这么多年,却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
周长胜心里特别不舒服:“林医生,有没有什么特效药?”
林菀宁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胳膊:“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这是肺炎,一定要保证休息,不然的话可是会越来越严重。”
“可是……”
“你放心,胡同志那边有人照应着。”
林菀宁担心自己前脚走,周长胜后脚就自己把针拔了,她索性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床边,等着她输液结束,为他拔了针后才离开了二团团部。
背着医药箱穿过了部队的训练场的时候,林菀宁碰上了韩志强。
“林医生,这么巧。”
作为军医林菀宁第一次向部队领导行军礼:“师长!”
韩志强看着她英姿飒爽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你这是来给战士看病?”
林菀宁:“二团的周同志执行任务回来后高烧成了肺炎,这几天一直在打针。~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韩志强一边走,一边和林菀宁聊着:“原本打算今天去公社看看老师的,谁知道胡团长家里——哎!”
他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徐梅同志的离世。
林菀宁也有同感。
她听到韩志强提起要去公社看望苗国昌,想想,上一次自己送去的药玉珍阿姨也快要吃完了:“明天我也得去给玉珍阿姨送药,施针。”
韩志强:“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上次我去的时候,师母清醒了大半天,还能认出我来了。”
林菀宁:“医者仁心,况且,我觉得我和玉珍阿姨还挺投缘的。”
闻言,韩志强微微皱了一下眉。
他像是不认识林菀宁似的,仔细地盯着她看了看。
林菀宁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韩志强又凑近了几分:“你不说我还没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和师母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像——”
他说着,伸手挡住了林菀宁嘴巴的位置,仔细看了看:“还真别说,你的眼睛和师母年轻时一模一样。”
林菀宁毕竟只见过林玉珍几面。
而且也不曾见过她年轻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和林玉珍长得像,倒是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亲切的感觉。~s,h!u·b`x!s`.?c.o-m?
林菀宁听说过她的遭遇,对她深表同情。
韩志强微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林菀宁。
如果他不是知道内情的话,恐怕还以为林菀宁是师母的女儿呢。
林菀宁被韩志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韩志强立即收回了眼神:“不好意思,我就是越来越觉得你和我师母长得像。”
林菀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说话的工夫,二人走出了部队。
林菀宁要去卫生所,韩志强要去二团家属院,两人走的不是一条路。
分开之前,韩志强叫住了林菀宁:“林医生,你明天打算什么时候去公社?”
明天是周日,林菀宁休假,想了想回答道:“早晨吧。”
“那成,我也一道去,明天早上七点,咱们在部队门口汇合。”
“好。”
林菀宁回到卫生所的时候,柏云兰和柏长胜已经离开,只剩下了一个王成杰一个人耷拉着脸,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主任,谁惹着您了。”
王成杰看见了林菀宁,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朝着宿舍的方向瞥了一眼:“你说还能有谁。”
林菀宁笑了笑。
自从柏云兰拿到了奖章之后,王成杰对她可以说是厌恶至极,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的程度,这回柏长胜的到来,指不定又和他说了什么,才会让他气成了这个样子。
“您消消气,我明天休假,去公社回来的时候给您带点心。”
和王成杰相处了这段时间,林菀宁知道这个小老头很喜欢吃甜食,所以每一次出门回来的时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