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似的,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警察来了!!”
身后忽然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
围着女孩和老人的这几个人也顾不上那么多立马开溜。
女孩转过身,蹲了下来扶起了倒地的老人:“牛大爷,您没事吧?”
忽然间,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女孩以为刚刚那几个人又回来,她立马警惕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砖头猛地转过头。
“林同志!”
范悦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里的半块砖头。
林菀宁的目光透过范悦,落在了她身后老人家的身上。
她一眼就认出了牛献国,连忙蹲了下来:“牛大爷,您没事吧!?”
牛献国挨了一顿打,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头晕眼花的,额头上流下来的血进了眼睛里,赤红一片,也瞧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但,听声音他还是认出了林菀宁:“是林医生么?”
林菀宁:“是我!”
“让我看看你伤哪了。”
林菀宁拿开了牛献国的手,检查着他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足有五厘米长,鲜血汩汩地往下流。
林菀宁皱起了眉头,赶紧将解放包从身上拿了下来,好在,她自从参加工作以来,经常要帮受伤的战士们处理伤口,包里总是习惯带着纱布。
简单地为牛献国包扎了伤口,林菀宁和范悦将他扶了起来。
林菀宁沉了脸色,声音低沉地问道:“牛大爷,打你的那些是什么人?”
不等牛献国回答,范悦抢先一步说:“他们是猫眼胡同这边的二流子,没有个正经工作,成帮结伙靠小偷小摸为生,之前因为偷窃,我爸抓过他们,这才没放出来几天就又——”
她叹了一口气,看向牛献国的时候,眼里满是同情与心疼:“牛大爷,我不是和您说了么,您要是来取工资,一定要让我爸跟你一块儿去,今天要不是刚好被我遇见了,您又要被他们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