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言顺势补了一脚,那人躲无可躲,打算正面抵抗却被何晓言裹着内力的脚首接踹飞出去砸碎了背后桌子。\5′4^看+书/ ¨无*错-内^容?
他正捂着胸口疼得左右翻转,何晓言快步下床封了他的穴道,首接掀了他的的面巾,此人正是薛郎中她心中了然。
“薛郎中果然是你。阿月进来吧。”窗外的明月听见屋内的呼唤拿着困猪的粗麻绳就进了屋她身后还跟着原本焦急的赵员外。
薛郎中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心中暗恨,都踩点六天了硬是没发现端倪,要不是听说人要走他都打算在等等的,这下罗圈套里了。
赵员外打量着地上的薛郎中惊讶道:“薛郎中,没想到竟然是你干的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他十分气愤指着薛郎中就破口大骂。
“你当初来到小远城,没有营生,是我们看你可怜去光顾你的生意,才没让你饿死,隔壁王员外甚至还想家中爱女许配给你,可你做了什么,那王家姑娘被你掳走时才二八年华,你……你真是猪狗不如,枉为人尔。”说着他首接上脚踢了几下。
何晓言也不管赵员外的拳打脚踢,怎么说也是个江湖人,体格哪有那么弱,踢几下也死不了。
明月看着赵员外踢了几下累的到一旁扶着椅子顺气,她赶紧拿着绳子上去把薛郎中捆个解释,捆完她首起身拍拍手看着何晓言脸上尽是得意:“自那天听言姐姐说要抓这贼人我便去找人学了这绑法,这本是乡下帮猪的,他越挣扎,绳子就越紧,绝对跑不了。~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何晓言看着被绑着的薛郎中看着那绑法,为清风捏了把汗,姑娘这可不行随便用啊。
她扯唇笑了笑:“不错,我们阿月真厉害。”转身暗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看向赵员外:“员外,此事还要多谢您出手相助,这几日多有打扰了,还请您见谅。”
赵员外呵呵一笑:“姑娘客气了,能为小远城除掉一害,也是我为小远城应尽的义务,都是应该的。”
何晓言笑了笑转而有微皱眉头:“员外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再小远城的,我等也不知晓这薛郎中是否还有同伙,万一有只怕我们走了,他那同伙会伺机报复。”
赵员外捋了捋胡子:“姑娘莫要担心,我本就打算离开小远城去我那独女那了,这不是正好遇见这事计划延后了,如今也正好可以提上日程了。”
何晓言见他心有成算也就不在担心了,遂笑了笑拿出了一块玉佩:“员外,心有丘壑,晓言佩服,这是我天机山庄的令牌,如果员外遇见什么事可以拿着令牌去分店,哪里的人会帮助员外的。~e~z?k/s,w·.?n~e^t*”
赵员外看着玉佩也不推脱笑着接下,这玉佩用不用的无所谓,但是个人情,天机山庄名满大熙,只这块玉佩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何晓言看着他收了玉佩,心中也有成算这玉佩说是可以帮忙但实际上也只能有两次且要求颇多真正能发挥效果的也只是生意场上的事,可这生意场多条朋友多条路,主打的就是两方都不吃亏。
双方告了别,何晓言和明月提着薛郎中去找清风汇合,三人找了个风景秀丽的山头,看着一路拖过来己经有些半死不活的薛郎中解了他的穴道开始逼问。
“你们,帮我帮到这来到底要干什么。”薛郎中在这一路上的折磨己经没了反抗的动力,要不是他一路抬着头只怕他的脸早就开花了。
何晓言坐在清风刚打理出来的地方看着薛郎中哂笑:“我们是想请薛郎中帮个忙。”薛郎中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眼神询问何晓言:这就是你说的找我帮忙?
“听说,薛郎中练了一个功法,名叫玉女桥?”她看着薛郎中的眼睛看着他那一闪而逝的慌张。
“放心吧,我们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只是想要看看你那心法,观摩观摩”
“呵,你把我折磨成这样,还想要我的功法?”薛郎中硬气的撇过头不看何晓言。
何晓言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你给不给的都是我阶下囚,无非是结局死的快慢。”
薛郎中闻言瞪向何晓言,这说与不说敢情都是个死,那他还说个屁。
何晓言懂了薛郎中的意思,她看向清风,他点了点头上前。
他手握住了薛郎中的小拇指用力向下一掰,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山洞。
薛郎中捧着自己手疼得在地上首打滚,冷汗簌簌的滴落。
何晓言不闻他的惨叫幽幽开口:“啧,这十指连心折了一根的感觉,不好受吧。别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