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胡须笑了笑,希望主人能够得偿所愿,也不枉费他想尽办法灌醉天道附身和尚体内来给主人透体,阿初捂嘴偷笑转身离开了无了和尚的身体。
无了和尚动作一顿,等他意识清明时,只记得他告诉了李门主让他去找乔女侠,剩下的是却没有了记忆他只归结于人年纪大了有些嗜睡,倒是没有往别的地方多想。
何晓言赶到百川院时正巧赶上笛飞声一掌将李莲花送上比武台,她挑挑眉走到笛飞声身边语带调侃:“怎么把花花送上去了,看不惯百川院的人用他以前的剑耀武扬威?”
笛飞声抱臂冷哼一声语气满是不屑:“我只是不想看着他那副憋屈样,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还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何晓言微微一笑,藏在袖子下的手轻扯了扯他的袍子,笛飞声不明所以垂手看着何晓言眼神中满是询问。
何晓言不语只是扯着他的手十指紧握,抿了抿唇才道:“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笛飞声听了这话神情恍惚眼神有些迷茫,他感觉身上的枷锁好像没了,一首以来他都感觉身上像是有着沉甸甸的枷锁压的他喘不上气无法自由,如今他终于可以呼吸了。
趁着袖子的遮挡,笛飞声握着何晓言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这是何晓言记忆里以前的阿声经常会做的事,可自从她再次见到阿声却从来没有这种动作。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是熟悉的目光里面有深情有眷恋有化不开的欢喜,那双眸子她看过很久,早就镌刻到她的灵魂深处,只看一眼她便明白她的阿声回来了。
俩人微笑不语看着台上李莲花编着漏洞百出的借口,而佛彼白石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竟然欣然接受了。
这一刻何晓言为李莲花感到不值,为了这么一群狼心狗肺的人,他自我折磨十年可到头来,他最念着的人却最想他死去再也别活过来。
如果说十年前碧茶之毒毁的是李相夷的身躯,那西顾门众人一句句的指责就是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扎在他的心里,痛的他面目全非支离破碎最后慢慢的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