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州司马苏无名,与元夫兄在长安乃是故交,今日听闻元夫兄故去特来送行的。”
听到熊刺史的解释那三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苏无名满脸哀戚:“元夫兄,长安一别没想到竟成永别。元夫兄,一路走好。”说完便鞠了一躬。
冷籍几人也随礼之后便撒着纸钱:“元夫兄一路走好。”随着他的高声大喊队伍渐渐远离。
原本聚集在街道两旁的百姓也慢慢散开。
“哎,这南州西子情同手足,元夫兄曾经很自豪的和我说,他之所以弃长安会南州就是因为南州西子同进同退,缺一不可。对了还有人把他们共同入画,叫石桥图。就在这家酒楼的主人欧阳泉手中。”熊刺史贴心的苏无名科普。
身旁的罗长史语气有些不屑:“这欧阳泉做梦都想加入南州西子,怎么不见他来送葬?”
千言有些不善的看了罗长史一眼,吓得他立即不敢说话,熊刺史在一旁看见千言的表情也连忙打圆场:“大胆,怎么说话的,欧阳泉虽然没有加入南州西子可人家乐善好施,不仅捐钱修路还经常布施,每逢初一十五还在街头施粥救急,前些年南州涝灾要不是他有多少人会被饿死。”
罗长史一听连忙顺着台阶下:“是是是,是下官口误,下官知罪。”
千言也知道见好就收,毕竟这些人也不是自己的手下,给些教训就行,若说这南州她最喜欢的不是南州西子而是商人欧阳泉,南州西子固然出名可性情桀骜,像一些像他们请教的人都没有好脸色更何况是普通人。
反倒是欧阳泉除了一心想加入南州西子以外真的没有什么缺点虽是商人却不市侩,重情重义,知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南州能有如此繁华的情像,他也是功不可没。
因此在南州除了当地官员,千言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个欧阳泉无论是生意还是平常交际,若是欧阳泉来请千言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这次欢迎饭就这么散了,毕竟熊刺史也看得出来,苏无名突闻好友离世恐怕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吃饭了,说笑几声就带着罗长史离开了。
千言和他们打了声着急就带着鸡师公回了县主府,裴喜君还有事情要和薛环一起去苏无名的司马府就没有一起跟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