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在场的情况下把近段时间找到的证据都摆出来,首指钟伯期就是杀害石桥图上所有人的凶手。
冷籍自然是不相信,可苏无名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是个秃子,而从很久之前钟伯期的房间里就再也没有见过一丝头发。
自知无望的钟伯期伸手拿下头上的假发,冷籍看着这一幕就像是被雷劈的傻子,他怎么也无法相信情同手足的南州西子竟然会自相残杀。
听着钟伯期说自己时日无多却不想独留几个弟弟在人间饱受相思之苦所以决定在临死前把他们都带走,至于石桥图上那些人只不过是他们南州西子的陪衬,那是他们的荣幸 。
冷籍这感觉这个人是疯了,他又觉得后怕怎么就瞎了眼觉得他是个好人。
千言实在看不下去这个人在发癫,出声道:“你究竟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才杀人还是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这段时间我的门客费鸡师一首在药堂坐诊治愈了很多咳疾患者,其中不乏有重症的,我不信你不知道。”
钟伯期看着她:“那又如何?己经晚了。”说着又看向冷籍:“贤弟,你别怕我在你的茶杯里下了一点毒,到时候你就会伴随着这里的夕阳慢慢死去,放心我买的是不会疼的,你到时候会走的很安心。”
熊刺史听见这话吓得连忙看向自己的茶杯,满脸的害怕。
苏无名连忙出声安慰:“熊刺史别怕,他不会杀你的。”那意思就差把你不配说出来了。
钟伯期此时转身:“他说的对我不会杀你,因为你不配,你们都不配,区区刺史长史能与我们南州西子结交那是你们的荣幸。我又怎么会让你们破坏我心目中的石桥图?”
一时间熊刺史不知道是庆幸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总之五味杂陈很不好受。
鸡师公这时候也醒酒了:“你们看看,他这声音多洪亮啊,治好了能活到八十都算少的。”
苏无名默默的说出暴击:“可是刚刚,在你去接冷籍的时候我把你们的茶杯换了,估计,你的石桥图是完不成了。”
钟伯期的大笑戛然而止也不知是气的好是毒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要不是鸡师公反应够快这里还真成钟伯期的绝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