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长不熟,应该说她和北平的当权者都没什么交际,不过千言有钱啊,她给金部长的上司捐了不少,足够金部长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没想到临近开场又闹了幺蛾子,商细蕊把唯一的琴师气跑了因为那个琴师喝了酒,千言皱眉,快上场了喝酒也不怕出事故。
看着一群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千言挑了挑眉和身旁的管家说了几句,那人便走了。
千言走到纽爷身边:“我己经让李管家回府接琴师来了,你们在等会儿。”
纽爷一听瞬间放心了,上次去李府他就匆匆看了一眼,可回去后仔细想想那些吹拉弹的不就是北平出了名的手艺人吗?
没想到都被李小姐接进府里专供陈老板了,怎么能不说声陈老板命好。
千言去了后台找到陈纫香的房间,他正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千言走过去:“怎么了?有些紧张?没事儿等会琴师就来了。是赵师傅你和他熟。”
陈纫香没说话就静静的坐着他忽而起身上手掐着千言的腰把人抱到梳妆台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这些天俩人天天晚上闹在一起说实话陈纫香的功力见长,最起码不会亲着亲着就缺氧了。反倒是千言快要招架不住这人了。
一吻结束千言喘着气看着陈纫香己经上好的妆容嘴唇都花了笑着打趣:“你这妆都花了。”
陈纫香笑着,明明女性的装扮却硬让他表现出几分痞气:“没事儿,一会补一下就行。之前开场我都要好好喝一壶浓茶才行,今天我想试试别的。”
千言挑眉:“那感觉怎么样?”
陈纫香笑着要不是脸上的妆他都想埋进千言的颈间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非常好,比什么都好。”听着外面的声音陈纫香看着千言的眼睛:“该我上场了,你在下面要看我。”
千言笑着看他:“说什么傻话,我不看你看谁。”
陈纫香展颜一笑:“是啊,不看我看谁。”瞬间那种悲伤压抑的情绪消散了。
千言坐在位置上听着台上的陈纫香唱,只是这戏却不是之前定好的而是《尤三姐》。
千言很疑惑,但这不代表她不给陈纫香撑场子,旁边的金部长面色不太好看的问着姜荣寿:“这怎么变成《尤三姐》了?义务戏怎么能唱这个?”
姜荣寿也脸色不好看可金部长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一边铁青着脸一边瞪着台上的陈纫香。
千言看过去轻笑:“怎么?金部长不爱听?我觉得挺好的啊?”
一句话原本还怒气冲天的金部长瞬间熄火转头看向千言笑着道:“是,没错,这陈老板的唱功真是越发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