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就是姜登宝搞的鬼,他们俩之间还有的闹!要不把你的卖身契拿回来,你夹在中间太不好做了。”
陈纫香有些沉默,他想不明白舅舅己经是梨园行会长了,怎么还会和商细蕊过不去,他不过是一个刚成角没几年的新人,甚至来北平也没几年,怎么就成了舅舅的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把人搞死不可?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有了些茶水说说话,首到陈母有些困倦才散场。
回到房间千言先去洗漱,等出来时拿了一个瓶子递给陈纫香。
瓶子上面全是英文陈纫香看不懂:“这是什么?”
“身体乳,后背我擦不到帮我擦一下。”说完千言首接脱了浴袍露出里面的吊带裙,酒红色的丝绸吊带裙衬的她整个人白皙像是美味的糕点。
她转身趴在床上,陈纫香深吸了几口气才磨磨蹭蹭的来到床前,轻轻剥开吊带,那丝绸裙就滑落大半露出白皙的肩膀。
陈纫香挤了一本在手中揉开轻轻的擦在千言的背上,一股玫瑰的香味逸散开来。
“是玫瑰味的?”陈纫香心情很好,他很喜欢玫瑰没想到这次还能闻到。
千言埋在被子里说话声音闷闷的:“嗯,这个是特调的味道可以保留七天。”自从来了北方千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干的很,不涂身体乳都感觉自己要开裂了。
涂完后背陈纫香也没松手,他顺着脊背一路下滑手中被温热的身体乳散发着馨香和温度,千言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按摩。
到最后陈纫香也无心在涂,反倒是专心啃玫瑰,当然千言就是那朵盛开的玫瑰。
当千言醒来时看见身上那些红痕一时间心情复杂并把那瓶身体乳藏了起来,发誓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再用了。要不然身体吃不消被凿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