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去南京最有名的戏园听戏,奈何所有票早就提前售空了,千言本想掏钱进去那和商细蕊觉得不合适硬是在外面蹭戏,千言皱皱眉怎么说也是个角这也太不讲究了。
千言叹了口气拉着陈纫香喊上商细蕊就走:“商老板,走了,你要是喜欢听明天我把人请旅店去,这大街上都尴尬。”
南京的运河也是很出名的,有不少船家都会在晚上出来渡船,其实就是拉皮条不过这个课高级很多,因为景美人也美通常都是叫上两三个姑娘一边划船看风景一边听着吴侬软语的昆曲。
千言左右各有一个姑娘陪着不是送酒就是递糕点,看的陈纫香首冒酸水,他就不明白了这船上不算船工还有俩大老爷们这群姑娘怎么就只盯着自己媳妇儿?
实在受不了了,陈纫香连忙起身赶走了两个姑娘把他们全推到商细蕊那里指着他:“去陪他,这是我媳妇儿我来。”
商细蕊刚刚就被灌了不少酒现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屑的看了陈纫香一眼唱起了昆曲。
商细蕊虽然以京剧的旦角闻名可实际上人家的昆曲也不差,以前也是专门找师父学过的。
那嫋嫋之音贯穿了整个河道,不仅他们的船就连附近的船只也没有了声音,安安静静的听着曲子。千言不懂京剧也不懂昆曲,她窝在陈纫香的怀里静静听,陈纫香拿着筷子打节拍。
没一会儿船停了,一个身穿旗袍打扮妖娆的女子上了船,看样子还是陈纫香的老熟人。
那女子一看见陈纫香就两眼冒光的要贴上去,陈纫香连忙换了个位置躲开那女子的手。
女子娇嗔的瞟了陈纫香一眼:“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姐姐?之前不是说等再来了南京还要找姐姐的么?怎么如今有了新的相好就把我忘在脑后了。”
酒醒的差不多的商细蕊坐在一旁看戏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纫香缩在千言身后探出头来反驳:“您……您说什么呢?我之前是来找过你,可咱们说好了的只陪着可没做些什么你可别污了我的清白。还有这是我媳妇不是什么相好的。”
千言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应该在这条河道上很有名,船上的两个姑娘见了她都不怎么说话了。
千言摁下女子指着陈纫香的手轻声到:“姑娘,以前你和纫香什么关系我不管,不过现在他确实是我的了。我也没有兴趣和别人分享。”虽是笑着的可那女子总感觉千言的眼睛里有一丝杀意。
能在这做的最大,女子也不是个没颜色的,一见人家正主都发话了,她自然不敢在越举,乖乖的说几句软话敬了一杯酒这事儿就算了了。
回到旅店,商细蕊借口头晕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千言和陈纫香拎着几道小菜回了房。
一路上陈纫香都忐忑的看着千言生怕人生气,不过这种事儿无论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估计都会生气的吧!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认错那就是宠媳妇的第一步,于是回到房间的陈纫香果断下跪:“对不起,媳妇儿。之前我来南京确实找过她不过就是一起游湖喝酒绝对没干过别的,真的你信我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千言挑挑眉笑了:“我知道,你跪什么?赶紧收拾咱俩再吃点刚刚都没吃饱。”
陈纫香见千言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利索的站起身陪着笑脸凑近:“还是我媳妇儿最好,这么相信我。”
千言哼笑:“也不算,毕竟如果你和那个女人真有什么,第一次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差劲。”
她说什么?什么差劲?他哪差劲?陈纫香不可置信的向下看了看,他的小兄弟不是一首很精神么?不过这并不耽误陈纫香生气,男人的面子是不允许不否认的。
一气之下饭也不吃了,陈纫香一个使劲就把人扛在肩头往屋里走,心里暗暗发誓今儿晚上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爷们究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