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紧张了。”

“可监控我都检查了，并没有剪切痕迹。”李晗戳着盒饭里的肥肉有些苦恼。

“也不一定非要剪辑，她只需要把之前的视频换到那一天就足够了。你自然发现不了剪辑痕迹。”

“可这都不是证据啊。暗室这条线暂时也走不通了。”杜城很快就冷静下来。确实在法律上心理学能作为证据的很少，所以哪怕知道蒋歌有问题他们也要找到切实的证据。

沈言吃完饭拿着盒饭去找沈翊：“沈老师，吃饭吧我。”就看见他还在对着视频较劲。

“好，谢谢。”

沈言也没急着走：“沈老师，你可以通过光线来判断时间么？”

沈翊这才抬起头：“可以。”

“那色差呢？”

“这是美术的基本功，当然。”

“好，谢谢我没有问题了。”

说完沈言退出了画室，沈翊在第二天的时候终于画出了视频里那个女人的样子。

当天晚上那名受害者才来，沈言和沈翊依旧坐在观察室看着老闫和李妍审问。

几句话沈言便觉得这个人没有胆子杀梁毅，她己经被吓坏了能砸个镜子就不错了。而后她确实也给出了最有力的证据，梁毅死的那天晚上她因为酒驾被抓进派出所了，而她去找梁毅也是更早之前的事。

“也就是说，整容医院门口的监控被动了手脚。”李晗眨眼她现在确信沈言说的话了，没准那个蒋歌真的有嫌疑。

杜城他们的速度很快就调查出那天晚上值班的人叫刘连明，李言查了他的资料这个人和蒋歌还是老乡。

杜城和蒋峰找到刘连明的时候他己经躺在出租屋的地上没气了，经过何溶月的检查这人的死因也是氰化物中毒和梁毅一样，而且他们还查出在梁毅的酒杯和刘连明的酒里都有增稠剂，这一般都是使用在洗发水、沐浴露或者指甲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