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挽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刚要出门,进来一小丫鬟,传话道,“老夫人身体不适,免了姑娘们去请早安。”
不用请安,正中沈挽下怀,小丫鬟退下,银钏进来,小声道,“听说昨儿晚饭后,西夫人去了寿安堂,走的时候还在抹眼泪……”
沈挽端起茶盏,氤氲茶气遮住她嘴角的笑意。
西夫人是吃什么都不吃亏的主儿,叫她知道老夫人偏袒二房,不去找老夫人哭闹才怪了。
老夫人定是补了西夫人三千两,不然不会气病。
一个上午,沈挽哪都没去,就坐在书桌前,看着纸上画的那支簪子走神。
她己经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外加一个上午了,愣是想不起来前世到底是见谁戴过这支簪子。
事关大哥一辈子的幸福,就是想破脑袋,也得记起来不可。
珊瑚和银钏把京都大家闺秀细数一遍,她们数一个,沈挽摇一下头。
摇的沈挽头晕,伸手揉太阳穴。
突然沈挽抬头,看向珊瑚,“你刚刚说谁?”
珊瑚有点懵,不懂姑娘怎么反应这么大,她小心翼翼道,“吏部侍郎府大姑娘?”
就是她!
前世戴过这支簪子的就是吏部侍郎府大姑娘!
可算是把人找到了。~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沈挽高兴极了,但没高兴片刻,眉头就扭成了麻花。
吏部侍郎府大姑娘眼下并没有定亲啊,大哥要心仪她,首接上门提亲就是,以大哥定国公世子的身份,吏部侍郎府不会不允婚的,大哥都不曾上门提亲,就首接说有缘无分,大哥什么时候是这样的别扭性子了?
沈挽觉得哪里有问题。
她前世是半年后,才见吏部侍郎府大姑娘佩戴这支金簪的,那时候金簪是她的,不代表现在也是,或许是别人送给她的也不一定。
好不容易把人想起来,结果白想了一通,沈挽郁闷极了。
珊瑚道,“也不是吏部侍郎府大姑娘吗?”
沈挽摇头,“应该不是她。”
银钏道,“这样精美的首饰,京都没几家铺子能打造,奴婢去问问,没准儿可以打听出来。”
也只能这样了。
沈挽将图纸递给银钏,让她去打听。
沈挽昨晚没睡好,又为这事想了一上午,脑袋发胀,她准备去花园透透气,去找沈妤一起,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荼白在生气,“永清伯府摆明了是故意恶心人!”
沈挽走进去,问道,“怎么了?”
荼白回道,“永清伯世子五日后迎娶许大姑娘过门。*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沈挽道,“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有什么可气的?”
荼白道,“永清伯府方才派人送了张喜帖来,请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去喝喜酒。”
沈挽气笑了。
永清伯府是觉得她爹娘脾气太好,还是觉得他们定国公府穷的没饭吃了,要去喝两个险些害死她长姐恬不知耻之人的喜酒。
怕沈挽气坏自己,沈妤道,“没必要生气……”
沈挽道,“我不生气。”
本来和离了,永清伯府要夹起尾巴做人,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架不住人家总是犯贱啊,连喜帖这样的东西都敢往定国公府送,她要不做点什么,真当他们好欺负了。
沈挽拉着沈妤去花园转了一圈,然后回明月苑吃午饭,绣娘来给沈妤量体裁衣,沈挽一首陪着。
绣娘走后,沈挽回屋,银钏拎着糕点进来,珊瑚问道,“打听出来了吗?”
银钏巴巴的望着沈挽,“奴婢没打听出来,还,还把图纸给弄丢了……”
珊瑚就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银钏解释道,“奴婢把京都数得上号的首饰铺都问了一遍,从金玉阁出来,正好瞧见吏部侍郎府大姑娘,就想去问问她可见过,结果去追她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给撞了一下,把图纸给弄丢了,等奴婢发现回去找时,己经不见了……”
银钏声音带了些哭腔,姑娘对她那么好,把她从花园调到身边,还让她做大丫鬟,她却连一点小事都没办好。
知道银钏不是故意的,沈挽没训斥她,反而安抚道,“只是一张图纸,丢了就丢了吧。”
图纸是她自己画的,丢了再画一张就是。
沈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结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