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御那话是问给沈挽听的,他知道沈挽在书房外,沈挽也知道他的小心思,怕她担心他伤没好,索性问过太医,省得她找借口。/w?o!s!h!u·c*h_e?n~g,.·c!o*m¨
但今天这房是肯定同不了的。
要么没怀身孕,以她月信准的程度,最迟傍晚就来了。
要是怀了身孕,月信推迟,就更不能瞎折腾了。
沈挽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期盼怀上身孕还是不要怀上的好了。
不过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提这事。
入夜后,某位爷比往常早了两刻钟回屋,彼时沈挽还在小榻上看书,珊瑚在铺床。
嗯,为防止沈挽来月信弄脏被褥,每个月这几天,珊瑚都会多铺两层床单,这回也不例外。
谢景御回来正好瞧见,他好看的眉头拧成麻花,再想到这几天是沈挽来小日子的时间,某位爷那心情糟糕的,简首就是兴头上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想圆个房怎么就那么难呢。
早知道这样,他还问什么太医。
某位爷一脸郁闷的回书房了。
沈挽就那么看着他进来,又看着他出去,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一言不吭就出去了,懂的多就是好,省得她还要找借口拖延同房的时间。-r¢w/z+w¢w\.*n,e·t_
她月信一向准时,最多也就推迟一两个时辰,要来早该来了,不会肚子里真的己经揣上小生命了吧?
沈挽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底有一丝雀跃。
虽然再生的不会是墨儿染儿,但谢景御的骨肉,肯定更更更聪明好看,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能一次生两个。
虽然双胎,怀的时候辛苦了些,但一次就能儿女双全,是何等的幸运。
沈挽不住的在心底祈祷。
小厨房将热水送来,珊瑚道,“姑娘月信在身上,不能泡澡。”
还没来呢。
珊瑚这丫鬟对她身子骨比她自己都要上心几分。
沈挽道,“可以泡澡,准备吧。”
丫鬟很快将热水准备好,沈挽去屏风后宽衣,珊瑚道,“姑娘月信还没来吗?”
“还没有,”沈挽道。
珊瑚道,“怎么会推迟呢?”
虽然推迟几天也是正常的,但世子妃月信最是准时啊,突然推迟,珊瑚有些不放心。
沈挽泡进浴桶里,舒服的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泡完澡,然后就上床了。
谢景御和往常一样时辰回来就寝,从身后抱住沈挽,道,“真来了?”
沈挽,“……”
这叫她怎么回答呢?
不想骗他,但要说没来,他肯定要欺负她。,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沈挽没说话,在谢景御眼里就是默认了,他眼神哀怨,一口咬上沈挽的耳垂,“没你这么会折磨人的了。”
耳垂吃疼,更难抑制的那股传遍全身的酥麻。
沈挽翻身,面对着谢景御,“你再忍些天好不好?”
不忍还能怎么样呢。
谢景御眼神哀怨极了,“忍多久?七天?”
“……可能不止。”
谢景御,“……”
他抱着沈挽的胳膊用力,“你干脆给我一刀算了。”
谢景御胳膊只用了两分力道,但沈挽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她也很为难啊,时间太太太短了,便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这会儿也把不出喜脉来,她不能随便告诉谢景御,万一回头没怀,岂不空欢喜一场,但前世同一天失身,是明确怀了的,这一世葵水也推迟了,至少推迟了两个时辰了。
说不行,不说也不行,沈挽恨不得时间飞快的过半个月,到时候太医把脉就知道了。
倒是这厮,怎么一碰到她就格外的把持不住呢,前世二十七八都没成亲,不也好得很。
沈挽在走神,谢景御那叫一个气啊,他人都快气死了,她竟然还能走神。
“我在和你说话。”
话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沈挽回过神来,无辜道,“我在想那一刀捅哪儿……”
谢景御,“……”
只觉得某处一凉。
他一个翻身将沈挽压在身下,气大道,“你还想捅哪儿?”
这人只许自己开玩笑,还不许她开了,沈挽要说话,然后嘴就被堵住了。
沈挽不止一次被亲了,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