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边大一边小不说,缝都没缝好。
王爷宽慰她,“没事,补好就行了。”
王爷还没把锦袍脱下来,王妃就把针线拿来了。
王爷想着穿身上补也一样,省得脱了,结果王妃一针扎他肉里去了。
扎他一针就算了,还断了半截在里面,找大夫来才取出来。
王妃那一针,是那一年他受的最重的伤。
他这个父王趟过的坑,儿子是一个也没躲开。
沈挽坐在小榻上,神情有些生无可恋,虽然做糕点己经让她声名狼藉了,但针线活她拿手啊,本来还想扳回一局,结果倒好,让自己那本就瘠薄的名声雪上添霜。
还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笑话她的。
一阵脚步声传来,银钏道,“世子爷回来了。”
沈挽脸爆红,就见谢景御走进来,沈挽心虚不敢看他,“那个,针没扎到你吧?”
谢景御道,“你没把针留里面,为夫己经感激不尽了。”
沈挽,“……”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谢景御一脸惆怅,“无妨,我早习惯了。”
习惯……
这话沈挽就不同意了,“算上糕点那回,也就两回,怎么就习惯了?”
“在父王母妃那里习惯的。”
沈挽眼睛睁圆。
御书房内。
皇上在喷茶。
听宫人禀告,靖北王世子妃给靖北王世子做了件锦袍,皇上眉头皱紧。
挽儿怀了身孕,还让她做锦袍,靖北王府没绣娘了吗?
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听说针还在锦袍上的事。
皇上呛茶,咳嗽的停不下来。
安公公憋笑道,“就算有针,世子爷也不会嫌弃的……”
“他敢嫌弃?!”
他这个亲父皇可都没有呢。
可怜谢景御怕沈挽给他做锦袍的事,会传到沈暨和皇上耳中,结果这才半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谢景御揉眉心道,“你要有空,再做两件锦袍吧。”
沈挽瞅着他,“你还敢穿我给你做的锦袍?”
“一件给岳父大人,一件给皇上。”
沈挽,“……???”
沈挽有点懵。
做给父亲,沈挽能明白,但为什么做给皇上?
沈挽道,“一件龙袍,够我绣一年了。”
“就寻常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