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
天香楼是什么地方,京都就没有不知道的。滕王世子怕卫国公世子看错,让小厮守在天香楼外,然后逮了豫章郡王一个正着。豫章郡王回去,话都还没说一句,自家亲父王的鸡毛掸子就抽过来了。在打儿子这事上,滕王、临江侯他们步调一致,连鸡毛掸子都打出经验来了,知道谁家的最结实。豫章郡王越说越冤,“我父王和大哥不信,你信吗?”他巴巴的望着谢景御。他如实告诉自家父王了,但滕王不信,还当他找借口开脱,下手更狠。谢景御当然信了,他正愁找不到夏侯奕的人,没想到这就知道藏身之地了。见豫章郡王抹着嘴角,谢景御道,“你是想你父王给你道歉?”豫章郡王眼睛睁大,“这是我想就能的吗?”谢景御道,“你要想的话,明日午膳,进宫找皇上。”豫章郡王瞅着谢景御,“兄弟,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谢景御道,“你就是想皇上帮你骂你父王几句,也不无可能。”豫章郡王立马道,“行,我听你的!”一激动,扯的嘴角一阵抽疼。沈挽强忍着出书房才笑的。沈挽去花园转了会儿,回来继续绣针线,用过晚膳后继续。谢景御从书房回来,沈挽还在绣。谢景御道,“该歇息了。”“就差最后一会儿了。”谢景御道,“这么急着绣完做什么?”沈挽道,“今天绣完了,我明天顺带送给皇上啊。”怕谢景御不信,沈挽展给他看,“真的就最后一点儿了。”谢景御只好坐下来等。一刻钟,沈挽就绣完了,谢景御拿起来看,“上面没针吧?”沈挽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能拿眼睛瞪他。谢景御理由充沛,“绣的这么快这么好,上面又没针,为夫这不是担心皇上怀疑不是你亲手绣的……”沈挽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坑我?”谢景御将腰带放下,打横将沈挽抱起。沈挽红着脸道,“我还没洗澡呢。”“那去浴室。”“不去,不去……”反抗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