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就是她离家之前从妆台上带走的,是小时候骗哑娘出去玩,和盼儿杨槊一起做的丸药。.8^4\k/a·n¨s·h`u\.`c/o*m_
这种丸药能让人迅速脸色发白,心跳加快,疯狂冒汗,看起来就像是生病了一样,但是不到半个时辰又会好。
马车还没来得及走出多远,姜渔就发病了,她忽地瘫软在车厢地板上,一副快要病死了的样子,吓得庄氏紧紧贴在车厢壁上。
“你,你怎么了?!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啊!我们,我们还要去见建安侯的!”
姜渔挣扎着抓着庄氏的裙角。
“母亲,母亲,我难受的紧。”
“那那那那怎么办?!”
庄氏吓得赶忙给车夫说,“去医馆!快!去医馆!”
一听说要去医馆,姜渔噌地爬了起来,去医馆还怎么捉姜姝?
她扒着庄氏的裙角起身,一副回光返照的样子。
“母亲,不,不用去医馆!我从小,从小就有这个急症,要,要歇息一个时辰。
只是,只是不能去见建安侯了”
“这,这怎生是好?!”
庄氏焦急地揪着帕子。~如?文¨徃¢ /唔-错·内.容′
她见姜渔脸色惨白,嘴唇霎那间就没了血色,真怕出了什么大事耽误了四日后的婚事。
可是建安侯还在若品斋等着,那可是尊大佛啊
“那,那不然马叔先带着你回去,我得去若品斋给侯爷告个罪。”
姜渔瞬间抓紧了庄氏的裙摆。
那怎么行?
若不是庄氏亲自去捉奸,只自己回去了,到时候姜姝咬死了不承认,庄氏肯定是不会信自己的。
“母亲,我不行了,哎哟哟。”姜渔装晕,“母亲别丢下我!”
正在庄氏犹豫之际,还没有走远的梁夫人见这边情况不对劲,走了过来。
掀开帘子一看,吓了一跳。
“哎呦,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有外人在场,庄氏这才装模作样地扶起姜渔,尴尬道:
“老姐姐, 让你见笑了,小女犯了老毛病。”
梁夫人赶忙拈起手帕,吓得退后一步,挥挥手,“那还得了?!快快!你快带着回家去叫大夫去吧!”
说着轰着驾车的马叔就让她们先行了。!0?0`暁_说~王* _最?鑫.蟑,踕¨更*芯?快.
有梁夫人这么一掺和,庄氏碍于面子,不得不陪着姜渔回去了。
只叫了个小厮去若品斋给徐颂送信。
二人乘着马车,等到了姜府门前的时候,正好申时三刻过一点。
马车还没停稳,便看到姜淳焦急的小小身影,在门前来回踱步。
听到这边的动静,他倒腾着小短腿就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叫:
“不好啦母亲,不好啦!”
庄氏下了车,刚让容好扶住姜渔,就听到姜淳在这里大叫,本就因为爽约了建安侯的心情此刻更加烦躁。
“鬼叫什么鬼叫?沉不住气的家伙。”
姜淳和姜渔悄悄对了个眼神,眨了眨眼,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庄氏身后禀报:
“母亲,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大姐姐准备和徐三公子私奔呐!”
庄氏的脚步倏然顿住,害得姜淳一头撞在了她身后。
“什么?!!”
庄氏大喊。
她像是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了一样怒目圆睁,伸手就给了姜淳一个巴掌。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小小人儿被打得一个趔趄,姜渔也顾不上装病了,赶忙起身扶住了姜淳。
“母亲,是不是真的,咱们去大姐姐院子看看就知道了,你打淳儿也无济于事啊!
况且,女儿今日一早确实在后门看到过徐三公子的小厮给禅月递信,恐怕二人已经恢复了联系啊。”
庄氏脸色非常难看,她将在场的几个人逐一打量后,最后伸出手指,在姜渔和姜淳的鼻尖上都点了点。
“两个小兔崽子,若此事是假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不再耽搁,一甩袖子朝着采薇院去了。
姜渔和姜淳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采薇院内, 禅月刚刚得了姜姝的令,正准备将包袱放回房间,就听到了院外响亮而急促的砸门声。
“姝儿?姝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