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公股?姜吕是长公股?”
庄氏下巴脱臼,流着口水,艰难发声。\j*i?a,n`g\l?i¨y`i*b¨a\.·c`o¨m¢
那御林军鞋尖用力,笑道:
“你不会还不知道吗?如今可没有什么被恶母毒妇磋磨长大的姜府庶女姜渔了,有的只有流落民间,终于被陛下接回去的安泰长公主慕容泽柔!”
他手中的匕首在庄氏无法合拢的嘴巴里比划了两下。
冰凉带着血腥味的刀尖在庄氏的舌根上像是一条滑腻的毒蛇一样来回舔舐,似乎随时都要咬上一口,将她的舌头齐根咬断一般。
庄氏心脏紧紧缩成一团,害怕地大脑一片空白。
只听头顶上方,那御林军冰冷威胁的声音响起:
“要是再管不住你的舌头,陛下下次要将它收回去了,明白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
姜渔是流落在外的长公主???
怪不得她当初就奇怪,老爷不过是和那个杨氏女子一次,那杨氏就怀孕了!
自己还气得大发脾气。¢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原来,原来竟然是外面的野种!
不!不是野种,而是前朝先太子的女儿,当今陛下的妹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长公主!!
完了!
一切都完了!!
闷声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庄氏的腰椎、大腿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消片刻就席卷了庄氏全身。
可那师傅偏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每当她要晕过去的时候,都能下一板子给她打醒。
不一会儿庄氏就大汗淋漓,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一样了。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不一会儿就有血从口中滴落,可她却像是不知道痛一般,生生咬断了自己一截舌头。
一个时辰之后,庄氏被御林军送回家中,已经屎尿失禁,奄奄一息了。
“夫人,夫人!这是发生什么了?”
“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夫人怎么这副样子?怎么,怎么是御林军送回来?”
御林军从中间分开,从后头走出来一个粉面红唇的太监,正是福顺。\j*i?a,n`g\l?i¨y`i*b¨a\.·c`o¨m¢
福顺手中拂尘一甩,另一只手拿出圣旨。
“姜夫人庄氏屡屡犯上,口出狂言,冒犯天家!陛下着令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姜维姜大人,勾结前朝旧臣本已是违逆犯上,陛下网开一面授予你吏部书吏一职,然其家规不严,御妻无方,陛下责令即刻免去你吏部书吏一职,罚没全部家产!永不得再入仕!”
“什,什么?!!”
“罢官抄家?!!”
姜维顾不得自己的发妻浑身血肉模糊在一旁奄奄一息,他只听到了陛下要将他罢官抄家!
这些日子姜维心中总是不安。
他朝中还有些熟人,这些日子陛下接回了长公主之后,朝中有人明里暗里对他多加恭维,纷纷恭喜他。
他刚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稍加打听,今早竟得知那长公主竟然是姜渔!
而自己作为姜渔的养父,没有得到陛下的嘉奖还被贬职做了书吏,陛下的态度如何,不言而喻!
他已经知道姜渔这些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了,而且明摆着要为姜渔撒气!
姜维提心吊胆告假回家,反复思考要不要去陛下面前认罪,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就等来了陛下的圣旨!
他姜维苦苦经营一辈子,借着庄家的东风扶摇直上,好不容易攒下雄厚家业,现在陛下要将他罢官抄家?!!
一切化为乌有!!
“救命啊公公~ ”
姜维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拽着福顺的袍角。
“福顺公公!求您和陛下说说情!我养育姜渔十六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庄氏,庄氏对她不好,是她自己要做的!
她可以任由陛下处置!求陛下看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不要抄家呀!!”
福顺冷哼一声,“姜大人,人贵在识趣。这十六年,你一丝养育职责没有尽到,陛下看在公主殿下借了你姜家名头活下来的份儿上,没有砍你的脑袋,这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你还待如何?!”
“哼--”说着福顺将拂尘甩上臂弯,扭头径直离开了姜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