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川一脸慈祥,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你又不是什么坏孩子,能闯什么乱子?哥哥知道你若是做了什么,一定也是情有可原的。”
姜渔讪笑了一下,咬着唇有些扭捏。
“那就好,渔儿确实有一件事要告诉哥哥......”
还不等她说出来,外间传来通传:
“陛下,太医院的王太医来了,说要给公主请平安脉。”
慕容泽川皱眉,“这时候请什么平安脉?难道渔儿病了?”
姜渔心虚地笑了笑,还没说话,王太医已经踏着大步进来了。
他一脸喜色给皇帝和姜渔行了礼。
“陛下还不知道吗?”
王太医拍了拍袖子起身。
“王太医,不要......”
姜渔咬牙切齿试图阻止......
“不要什么?”
慕容泽川一脸疑惑。
王太医还傻乐着没反应过来呢。
没看清姜渔眼色的王太医深深冲着皇帝揖了一礼。
“恭喜陛下!长公主已有一月身孕啦!”
话音一落,殿内顿时落针可闻。
慕容泽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他看向姜渔的时候视线挟着风暴。
“吓得姜渔连忙从圆凳上起身,连连摆手。
“哥哥!我没有瞒着你!真的!我刚才准备说的!我......”
“姜!渔!!!!”
慕容泽川筷子“啪”地一声拍在了桌案上,气得噌地起身,声音都在颤抖。
“一个月身孕,就是说在宫里的时候徐颂就来过是不是?!”
他气得直喘粗气,抬步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道:
“徐颂这个死小子!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朕的妹妹!看朕不打死他!”
皇帝也不在意形象了,一边走一边撸袖子。
吓得姜渔连忙招呼着宫人,跟在他身后劝阻。
“哥哥!哥哥我错了!”
“陛下!陛下!不可啊!那已经是准驸马了!”
“陛下!好歹为公主的幸福着想呐!”
可皇帝飞檐走壁,宫人侍卫跟不上皇帝的速度,不一会儿就跟丢了。
......
这晚,据说镇国公府又遭了贼人,那贼人还不图财不杀人,只和镇国公打了一顿,打得镇国公府一片狼藉。
镇国公第二日上疏,说府里被破坏得厉害,修缮不及,赶不上大婚,请宫里着人安排修缮。
皇帝当即气得将折子丢到了地上,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让人尽快修缮城东的府邸好给公主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