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妹子,张庆辉脸上的笑容,被落寞取代,“叔,庆云说算了,她、她不想拖累人家。?x,w!q¢x^s,.!c,o`m\”
“胡说!”曹得虎皱着眉,“咋就拖累了?俺们庆云,长得好,还勤快,性儿也好,家里家外一把抓,还孝顺爹娘。
上哪儿去找这样好的姑娘?”
哼!
给了那些新兵蛋子,大队长心里,都觉着有点亏得慌。
“她、她……”
提到妹妹的跛脚,张庆辉就觉着痛苦,“她觉着自己是跛子。”
曹得虎缓声道:“庆辉啊,叔不想开解你,说那些个没用的。庆云,不用觉着自己是跛子,她就是个跛子。
脚跛了,不是心坏了。”
张庆辉一时愣住了,“过日子,不是守着那只跛脚过得,是守着彼此的人,过的。
再说了,跟庆云相看的那小伙儿,也有点毛病。
他有点口吃,说话慢点,不觉着,只要一快,就显得笨拙,咋滴,你们还嫌弃?”
“不不不!”
张庆辉忙不迭的,“这又不耽误过日子,嫌弃这干啥?”
“这就是了,”曹得虎叹息道:“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再好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小毛病。”
看着张庆辉那样,曹得虎一摆手,“拉倒,我跟你说这些没用。¨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还是跟当事人,直接沟通、对话比较有效。
至于当事人的哥哥……
额,说好点是实心眼子,说难听点,有点一根筋,少脑子!
淦!
曹得虎想想就心里堵,他经常把现在的张庆辉,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起标榜。
所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根筋和少脑子?
这个认知,差点让曹得虎撅过去。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扯着张庆辉,大队长催促道:“走走走,晒谷场的锅子都支起来了,再磨叽下去,你妹子的亲事,还说不说?”
“啊?”
这傻了吧唧的愣货!
曹得虎催促,“快点的,你也赶紧回家睡一觉,咋滴,真打算把自己熬死?
实心眼的傻小子,算两遍账得了。
还算四遍!累死你个龟孙!”
……
彼时,萧振东扛着猎枪上山,没打到东西,反倒是发现了一株野山参。
讲真的,这特么的,人做了好事儿之后,运气是好啊!
草丛有只蹦蹦跳跳的傻兔子,萧振东瞅见了,秉承着,山上只要是个喘气儿的,都得下红旗大队的油锅。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顺手就打了。
收了弹弓揣手里,上草窝里捡兔子。
脑瓜子一偏。
嚯!
好熟悉的植株。
不确定,再看看。
一看,还特么真是。
人参啊!
这大个儿,咋说也得三十年了。
萧振东忍着兴奋,给兔子开膛破肚,放了血,摘了内脏,爬到不远处的树上一挂,折返回来就开始刨土。
挖参,必须得仔细又仔细,慎重再慎重。
人参的价值,就体现在那些小须须上,要是品相完整的话,是一个价格,要是须须断的太多,那肯定是另外的价格了。
虽然,这玩意不耽误使用。
但价格确实是天差地别。
有运气能遇见,萧振东肯定想把品相做到完美,争取多卖点钱。
思及此,他还觉着有点可惜。
要是他的空间能种东西就好了……
唉。
算了。
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自己能白得这一辈子,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太贪心,遭雷劈!
花了一个半小时把人参挖了,萧振东揣着东西,就去了小木屋。
人参田还好好的,他脱了衣裳,甩开膀子就开始劈柴,继续弄煤!
不过,今天点火是有点来不及了,日头倾斜,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
毕竟在山里,点了火,人却不在。
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山给烧了,那就操蛋了。
他劈了柴,又把柴堆到了窑里,就等着明儿早点上山,看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