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诗涵闻言,回了个白眼。`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长辈?
不过是一个从头到尾连个面都没漏过,全靠着一封封书信,便妄图掌控将军府,甚至是掌控京中局势的老东西。
他算哪门子的长辈?
家中有妻有子,却说走就走,把兄弟俩都留给林老夫人一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凭空给自己生了两个娃。
好不容易富贵了,又一门心思惦记着已经为人妇的华阳长公主,更是自我感动的为其“守身如玉”。
林老夫人红杏出墙是不该,可还不是让他给逼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摊上这种不回家的丈夫,也很难一日一日的挨过去。
别跟她说什么,林老夫人错在不该留下林庭萱,让她时时刻刻提醒着林忠全那份屈辱。
可这个孩子,难道不是他求着人留下的?
是他说自己想要个女儿,也不介意她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往后一家五口好好过日子。
林老夫人多蠢啊,她就那么信了,满心欢喜的以为终于盼来了好好日子。
结果呢?
前面还耐心哄着她的人,在她生下孩子最虚弱的时候,向皇上请命前往南疆镇守。
时隔几年回京叙职,人都走半个月了,娘仨才在别人的嘴里得知他曾回来过的消息。
听到林老夫人骂那些时,庄诗涵已经觉得毁三观,回去仔细打听了一下,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原来青云直上之后,抛弃糟糠之妻,是他们林家的传承!
庄诗涵越想越觉得恶心,上下打量着林庭风,冷笑道:“你们林家,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林庭风闻言,脸色更沉,“诗涵,这些话有些过了。”
“过了?”庄诗涵满眼讽刺,“我可不这么觉得,只能说是刚刚好。”
她说着,还很是体贴道:“你若是不乐意听大实话,就把耳朵堵起来。
毕竟,你们林家的祖训里,肯定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句话。”
这一番话,就差直接说他们父子俩,都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阴险小人。
庄诗涵也算是活了两辈子,这种不要脸的家风,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一想到,自己不日就将嫁到这家来,她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简直是晦气!
林庭风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冷声问:“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庄诗涵反问:“你以为我像你那么闲?”
听她句句带刺,黄丰忍无可忍道:“郡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非要这般夹棒带刺。
你与将军日后是要做夫妻的,又不是仇人。”
庄诗涵:“我好好同他说,他听了吗?”
她斜了眼林庭风,冷冷道:“嫌我说话难听,不如多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不过两天没顾上这边,他就给她捅出这么大个篓子。
黄丰还好意思说她说话夹棒带刺?
她没真拿棒子抽他,都算是她脾气好!
懒得同他们主仆二人废话,庄诗涵近乎命令道:“把放出去的那些人撤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林庭风只冷眼看着她,分明是觉得她无理取闹。
庄诗涵见状,更恼了。
她冲上前,一把抓住林庭风衣襟问:“你知不知道,先太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非要深挖当年之事,就是把我们往火坑上推。”
见林庭风丝毫不为所动,咬了咬牙道:“行,算你有种。
你自己要找死,我不拦着,到时候别牵连到我就行。”
扔下这话,她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人走远,林庭风才冷着脸理了理衣袖,吩咐道:“让着盯着诗涵,别让她坏了我们的大计。”
黄丰恭敬应声,迟疑问:“将军,此事的内情您当真不打算告知郡主?”
林庭风脸色更冷,“没那个必要,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浅的妇人,闹一闹也就歇了。”
话虽这么说,可了解他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极致。
别说是他,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被未来的妻子如此羞辱自己与父亲,也很难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