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约定哪天去杀人放火,人家也会颠颠地去传达,至于你们杀不杀,放不放的,关我屁事儿。+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唐河打完电话回了家,打了个哈欠上了炕,身边润润的胳膊便搂了过来。
唐河顺势也搂了过去,然后猛地想起了此前的一场误会,赶紧伸手去开灯。
但是,林秀儿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唐河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也有点僵了。
今天的秀儿格外的卖力,格外的不一样,让唐河直哼哼。
这是知道自己又要走了,舍不得自己啊。
唐河感受着被子里一点点地向上移动着,然后一支玉臂探了出来,拉着灯绳一拽,灯灭了。+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唐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弄醒了,伸手一拉灯绳,灯亮了。
被子一拱,林秀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跟唐河一对视的时候,脸一红:“你开灯干啥,快关了,我不好意思!”
唐河暗笑,之前你可抿着小嘴可是奔放得很呢,现在讨了第二回还羞涩上了。
“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唐河不肯关灯,这种事情,自然开着灯,看得清清楚楚的才好,特别是林秀儿红着脸,咬着嘴唇,紧紧抓着被子,一双小脚扣着脚趾按在自己脸上的样子,最好看了。
好了,再多不能说了。a?精.?#武¢$?小&说?网]× *`[首?$发%
临别之际,自然要吃顿大餐,还要吃饱,吃好。
第二天早,要不是孩子哭,丧彪一个劲地叫唤,唐河肯定就起晚赶不上火车了。
起来一看,沈心怡正抱着孩子晃悠着,孩子的额头上起了一个大青包。
丧彪围着林心怡一边转一边叫唤着。
不用说,这是孩子掉地上磕着脑袋了,这多正常的事儿啊,只是平日里丧彪看护得紧,一只老虎要是还能让孩子掉地上,干脆别活了。
只是,屋里哼哼叽叽大半宿的动静让它没睡好,早上打了个深盹,刚会走的孩子又淘得厉害,从炕上摔下去了。
沈心怡情急之下,把衣服一掀,也不管有没有奶,先给孩子喂上再说。
“啊哟我去!”
唐河惊呼了一声,赶紧转身。
但是吧,该说不说,该整不整,该看不看的,那整个浪的这么一亮,还真有点馋。
沈心怡的脸微微一红,然后也不躲了,伸手一点孩子的脑门,别说我没奶水,就算是有,你也吃不着呀。
唐河出门的时候,林秀儿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到了车上,然后又掏出两千块现金塞给唐河。
穷家富路,出门在外身上要多带点钱的。
唐河不以为然地说:“我又不是杜立秋,带这些钱干啥!”
林秀儿幽幽地说:“我倒是希望你学学杜立秋,能花钱最好,一把一利索,要不然的话,咱家的房子,得重盖,再接出两截去!”
唐河顿时就激恼了。
“关我啥事儿啊,你看我,从来都不欠你的公粮……”
“好了好了!跟你闹笑话呢,啥时候学会小脸子(开不起玩笑)了呢!”
唐河揪着林秀儿,看着屋里,沈心怡还喂奶哄孩子,忍不住把她一顶,儿子有得吃,老子也得吃。
火烧火燎的,再急不急这一会了,往车里一钻,快马加鞭,就是这车摇晃得厉害。
屋里的沈心怡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众所周知,车里多少有点施展不开,对体力的要求更高,特别是唐河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舍不得女人劳累,自然要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