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客栈,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云璃,你死定了!”
拍了半天门,里面的人却没有出来的意思。
赵茗薇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却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她顿时心花怒放,看来,云璃和她的奸夫,还在办事儿呢!
“云璃,赶紧带着你的野男人,滚出来吧!”
“现在去陛下面前磕头认错,说不定陛下还能赐你一个全尸。”
……
就在赵茗薇趾高气扬,怒骂云璃的时候,房门被人猛的从里面打开了,箫祁渊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开门声夹杂着帝王的怒气席卷而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
箫祁渊轻启薄唇:“你说谁是野男人?”
赵茗薇的心猛的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呼吸都变得格外急促。
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赵茗薇指尖冰凉,冷汗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落,浸透了衣衫。
屋子里的男人,怎么会是陛下?
即便没有抬头,赵茗薇依然能够感觉到,箫祁渊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如同冬日寒冰,冻得她瑟瑟发抖。
赵茗薇双腿一软,跪伏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陛……陛下饶命啊,臣女知错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赵文镜更是如同五雷轰顶。,2¢c+y+x*s′w¨.′c?o`m~
陛下不是在宫里吗?太后娘娘亲自证实过的呀!
怎会出现在这里?
赵文镜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还好自己刚刚没有说出什么过激之言,否则,整个赵家,都难逃抄家灭族的厄运!
纵然额头紧贴着地面,赵尚书依然感觉到,皇帝陛下森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陛下说出的话,更是如同万丈冰原上,刮过的阵阵寒风,带着彻骨的寒。
“赵爱卿,你抓窃贼,居然抓到了朕的头上。”
“怎么?朕看起来很像窃贼吗?”
赵尚书身体抖如筛糠:“陛下恕罪,老臣……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
箫祁渊冷冷的看着他:“你确实挺糊涂的,上次让你写个秀女名单,你折腾一个月都写不好。”
“今日却大张旗鼓的过来抓窃贼,这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哪里轮得着你一个礼部尚书,越俎代庖?”
“你今夜带着尚书府的护卫,私自包围客栈,有违礼法,也给百姓造成了不便。”
“朕罚你三年的愤怒,你、可有怨言?”
赵尚书顿时如蒙大赦,还好还好,小命保住了。
“谢陛下宽宏大量,老臣日后,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箫祁渊目光落在赵茗薇身上,眼中划过一抹肃杀。·3!0-1^b+o′o+k`..c!o-m*
“赵尚书,你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她居然敢说朕是野男人!”
“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
铺天盖地的危险弥漫开来,赵文镜父女俩吓得肝胆俱裂。
辱骂陛下,形同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
赵文镜身体抖如筛糠:“微臣教女无方,求陛下网开一面。”
赵茗薇的手指无意识的绞紧了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被拔掉舌头?
或者赐死?
亦或者,诛连九族?
辱骂陛下,实属大逆不道。
若是不能平息陛下的怒火,怕是整个赵家, 都要跟着遭殃。
自己从小得父母宠爱,受兄长庇护,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牵连到父母兄长。
赵茗薇用力的磕头,额头都磕出血迹。
“陛下,臣女口无遮拦,辱骂陛下,罪该万死。”
“但是,这件事情与臣女的父亲无关。”
“求陛下不要因为臣女一人之过,牵连父亲。臣女愿意以死谢罪!”
话落,赵茗薇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赵府一名护卫手中的佩剑,抹了脖子。
她的身体瞬间跌倒在地,地面上很快汇聚了一条红色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