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西太后对云璃的怨气颇深。.d~i\n·g^d?i_a*n/k′a.n.s¨h!u~.~c+o*m¨
但是,萧祁渊一心护着云璃,西太后不想因为这个,影响自己与萧祁渊之间的母子之情,就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现在,萧祁渊昏迷不醒,西太后终于找到机会,冲云璃发难。
西太后身边的两个小宫女对视了一眼,犹豫着不敢上前。
皇后娘娘统辖六宫,又得陛下独宠,若是得罪了她,恐怕不好收场啊!
“混账!”西太后脸上怒气更深。
“你们两个贱婢,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吗?!”
“信不信哀家把你们送去杂役房做苦役?!”
闻言,两个小宫女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云璃面前,有些胆怯的开口:
“皇后娘娘,得罪了。”
话落,她们一人高举左手,一人高举右手,分别往云璃脸上扇去。
“咳咳……”
昏迷中的萧祁渊,突然咳嗽了两声,两名小宫女高高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不敢落下去。
下一瞬,萧祁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声音格外虚弱。`s·h`u*w-u-k+a*n¢.`c?o?m!
“母后,别……别为难……阿璃。”
云璃喜极而泣:“陛下,您终于醒了!”
西太后快速走过去,一把推开云璃,然后坐在床边:“渊儿,你感觉怎么样?”
萧祁渊嘴唇蠕动着,吐字艰难:“朕……没那么难受了。”
闻言,西太后这才放心了些,她怒瞪着云璃。
“云璃,你身为皇后,是怎么照顾皇帝的?居然害他病成这样!”
“来人,皇后不上心服侍皇帝,掌嘴二十,然后去勤政殿门口跪上两个时辰。”
两个小宫女再次来到云璃面前,遵循太后懿旨。
萧祁渊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声音冷若冰霜:
“谁敢动皇后一根头发丝,诛九族,咳咳……”
虽然他声音虚弱无比,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小宫女吓得面色惨白,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西太后气得胸膛起伏:“渊儿,云璃若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你怎么可能生病?”
“哀家只是替你管教她而已,你别插手!”
“咳咳……”萧祁渊不停的咳嗽着,云璃心疼的替他顺着后背。,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
终于止了咳,萧祁渊气息微喘:“朕的女人,哪里轮得着其他人教训?”
“哪怕是母后,也不行!”
西太后气得面色铁青,怒视着萧祁渊,见他虚弱的样子,又不忍太过苛责。
“萧祁渊,你就没底线的护着她吧!”
丢下这句话,西太后狠狠的瞪了云璃一眼,甩袖离开。
云璃心绪激动:“陛下,您还病着呢,赶紧躺下。”
萧祁渊没有回应她,脑袋无力的歪在云璃肩膀上,昏睡了过去。
云璃轻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
她伸手触摸着萧祁渊微微皱起的眉头,心疼得差点落泪。
陛下,您自己重病缠身,却还这般护着臣妾,臣妾绝不辜负您这番深情。
就在云璃不眠不休的照顾萧祁渊时,勤政殿伺候的太监们,全都染上了和萧祁渊一样的疾病。
御医们这才终于确定,陛下就是得了天花,而且传染给了其他人。
云璃立即下令封锁勤政殿,并让人在宫殿各处熏上艾草、洒上烈酒。
西太后听闻这个消息,迅速命人准备沐汤,并脱下身上的衣袍。
“快快快!把这身衣服拿去烧了!”
“哀家穿着这身衣服去了勤政殿,肯定沾染病气了,还有哀家头上的发簪,也全部丢掉!”
西太后经历过天花病痛,知道有多难受,实在不想再染上了。
她沐浴完之后,又让人拿艾草,把慈宁宫所有地方都熏一下,生怕有什么纰漏。
她自己也待在慈宁宫里闭门不出:“皇帝什么时候病愈了,你们通知哀家一声,哀家再去看他。”
反正云璃医术精湛,定能治好渊儿的。
……
天蒙蒙亮的时候,萧祁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刚活动了一下,准备起身,趴在床榻边的云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