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渊实在憋的太久了,此时,云璃又与他尽释前嫌。~天\禧?暁^税+王^ ?追¢醉¨鑫?彰*劫?
他心中愉悦,不再压抑自己。
名贵的凤钗被扔在了地上。
绣着凤凰图案的凤袍和玄色龙袍,交叠在一起,静静的躺在地面上。
从桌案上到地上,又从地上到桌案上,他们彼此相拥,释放着积攒已久的渴望。
云璃累的筋疲力尽,萧祁渊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把云璃从桌案上捞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继续掠夺。
墙壁轻微的晃动,挂在墙上那幅先帝的画像,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正好掉在烛台上,燃烧了起来。
云璃急忙说道:“陛下,快松开臣妾,画像着火了,叫人进来灭火吧。¢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开了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一幅画像而已,烧了就烧了,不用管它。”
云璃刚好看到画像上先帝的眼睛,她忍不住想:
先帝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勾着陛下,在勤政殿里做尽荒唐事,会不会气的掀开棺材板儿?
先帝的画像被化为灰烬,火苗也停止了。
云璃无力的趴在萧祁渊肩膀上:“陛下,臣妾好累,想回去睡觉。”
萧祁渊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朕抱你回去。”
二人进了后面的寝殿。
云璃躺在柔软的锦被上,开始睡觉,萧祁渊也睡觉了。
只不过,前者的睡觉是名词。,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
后者的睡觉是动词。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云璃从勤政殿里走了出来。
守在勤政殿门口的掠影,看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皇后娘娘这是与陛下和好了?”
“娘娘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原谅曾经轻视、羞辱你的人?”
流翠都没有原谅自己,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原谅陛下?
陛下对皇后娘娘所做的事情,可比自己对流翠做的事情过分多了。
云璃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漫不经心的说道:
“本宫与陛下有孩子,我们之间的牵扯不会断,跟你和流翠的情况不一样。”
掠影:“……”
云璃前脚刚回到凤仪殿,萧祁渊随后就到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十几名太监,他们每人手里都抱着厚厚的一摞奏折。
午膳之后,云璃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萧祁渊走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把云璃困在中间。
“阿璃,你不是想给稷儿添个弟弟妹妹吗?一次是怀不上的,不如我们……”
云璃小脸一红,从昨天下午到晚上,陛下要了何止一次!
她指了指不远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陛下,国事要紧,您该批折子去了。”
萧祁渊身体前倾,与云璃鼻尖对着鼻尖:“阿璃,朕难受!”
“陛下哪里难受?臣妾让人传御医。”
萧祁渊伸手去挑她的腰封:“你明知故问,朕现在的病,只有你才能治。”
云璃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腰封,顿时一阵无语。
陛下的体力还真是强悍呀!
自此,帝后每天如胶似漆,感情好的就像蜜里调油一般,羡煞旁人。
流苏和流翠也先后举办了婚礼,两对新人也格外甜蜜。
京都的媒婆,差点儿把靖安王府的门槛给踩烂。
靖安王年轻有为,又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当朝国舅,他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成了不少京都贵女的梦中情郎。
但是,前来说媒的人,都被云珏打发走了,他直言自己最近没有成婚的打算。
得知他的想法,不少京都贵女芳心破碎。
云珏一身黑色的锦袍,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剑眉斜飞入鬓,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英气与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