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原来您也知道国家大义啊,可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还当真是臭不可闻。?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你们自己道貌岸然,过河城桥,不,连河都没过呢,就开始惦记着拆桥。”
“还要给人灌上那些莫须有的恶心罪名。”
“真真是恶心至极。”
说完这句话,他不想再浪费一点时间,转身就要走。
裴夫人此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态度了。
她面若寒霜,语气冷漠地说道:“你找谁都无济于事。”
接着,她又补充道:“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皇舅舅自然会有他的决断。/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虽然沈家现在只是失去了一个沈临,但沈家镇守边疆多年,他们的根基深厚,并不会那么轻易地倒下。”
言下之意,即使失去了沈临,沈家依然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并不需要裴砚礼操心。
裴砚礼听着她这么说,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
裴夫人继续道,“如今可以趁机削弱沈家的势力。”
“这样做对大家都有好处。”
听到这里,裴砚礼终于忍无可忍,他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用极尽嘲讽的口吻,撕心裂肺地喊道:
“好?对谁好?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你们哪里来的脸这么做?”
裴砚礼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甚至都尝到了血气。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愤怒之中。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做你的儿子,真是件令人作呕的事情。”
这句话无疑是对裴夫人最大的侮辱和打击。
裴夫人被气得浑身发抖,她几步上前,扬起手想要给裴砚礼一个耳光,希望能把他打醒。
然而,裴砚礼却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充满轻蔑的眼神看着裴夫人。
这种眼神让裴夫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突然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变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最终,裴夫人无法忍受这种被儿子轻视的感觉,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同时怒吼道: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一个糊涂虫?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裴砚礼现在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因为他对这个家的厌烦之情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程度,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最清楚这种感受。
他猛地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拉开门,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仿佛这扇门是他对这个家的最后一丝忍耐。
然而,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胡十一时,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样。
胡十一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似乎对裴砚礼的愤怒和尴尬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嘲讽地说道:
“世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看起来很着急呢。”
裴砚礼瞪着胡十一,眼中充满了怒火,但他并没有回应胡十一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胡十一见状,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您再怎么着急,恐怕也无济于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沈家,您是救不了的。”
听到这句话,裴砚礼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猜猜,如果我杀了你,母亲她会怎样?”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胡十一身后,手中的刀迅速地抵在了胡十一的脖颈处。
那锋利的刀刃仅仅是碰到了胡十一的肌肤,就立刻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