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惜满脸愁苦地摇着头,那原本因为怀孕而圆润的脸庞消瘦下来后而沈云舟几乎一模一样,此刻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痕,那原本精明算计的眼眸里此刻也透露出一丝倔强。+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妹妹,我真的只是太想念你们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仿佛受尽了委屈。
“如今的我已经一无所有,只有你们是我的亲人了,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我愿意用行动来赎罪,哪怕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沈云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奈。
然而,面对她的这番哭诉,沈云舟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不远处一同回来的人,完全不为所动。
她转身吩咐秋月去准备饭菜,完全没有将沈云惜的话放在心上。¨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沈父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被吊在树上的沈云惜,但他的眼皮甚至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若无其事地洗了洗手,然后径直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
原本还准备继续装可怜的沈云惜,在看到父亲如此冷漠的反应后,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垂下眼眸,试图掩盖住那眼底的怨毒和愤恨。
她其实早就对父亲不抱任何希望了,但当真正面对他的冷漠时,心中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沈云舟给父亲盛了满满一大碗粥,微笑着说道:“老爹,您多吃点。”
沈父面无表情地接过碗,然后不紧不慢地吃起饭来,对沈云惜的遭遇完全视而不见。
没有干活的沈夫人和庄敏敏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吊起来的沈云惜更是可怜的只想活命。
沈夫人此时就算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只能可怜巴巴地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当她看到沈父放下碗筷时,立刻像条件反射一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她这辈子最卑微的姿态苦苦哀求道:“夫君,求求您放过惜儿吧!惜儿她还小,不懂事,她已经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
然而,沈父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便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时,吃饱喝足的沈云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沈云惜,语气冷漠地问道:“说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说着,她还特意指了指沈云惜平坦的肚子,接着问:“还有,你的孩子呢?”
沈云惜听到这话,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个不停。
她的笑容充满了凄凉和哀伤,让外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沈云舟,温知言已经把我休了,我生的孩子也都给了他。”
沈云惜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绝望,“我终究还是争不过你啊,哪怕在洞房花烛夜,我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他,可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你……”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我现在真的是里外不是人,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沈云惜继续哭诉着,“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失去了一切之后,连活下去都成了一种奢望,我还能有什么作为呢?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我只是想来跟你们团聚,只是想着想就算死也要跟你们一起。”
沈云舟不想再听她那车轱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