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从一开始不坦诚的那个人就是她。
明明早就窥探了少女的心思,明明早就可以远离并杜绝这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可她没有,她也在纵容,因为她也有私心。
“我知道。”禹清终于开口,声音也是温柔的,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她看着坐在对面直直望过来的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