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地!”姬无忧一边穿衣服,一边脸色难看的朝着晏骁寒叫嚣。
即墨连姬无忧的随从也没放过,随从受了鱼池之殃,人也被扒的只剩一条亵裤。
晏骁寒对姬无忧的狼狈和愤怒视若无睹,他看着满桌子的珠宝,语气淡淡:“他不是要建学堂,那这些钱,就拿去建医馆,就开在学堂附近。”
即墨心痛,为了一个慕馨宁,自家主子都要跟至交反目了,果然是红颜祸水。
楼下已经乱作一团,说什么的都有。
礼部尚书幸灾乐祸,今日晏骁寒不在,慕馨宁出头本就是自取其辱,如今又得罪了北赫使臣,永平帝能给她好果子吃?
吴萸虽然对慕馨宁有些不满,但还是上前,压低声音对慕馨宁道:“实在不行,你先服个软,把人拖住,我让人去请晏骁寒过来吧?”
慕馨宁侧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
吴萸一时间搞不明白她这是何表情,就见慕馨宁挺直脊背,抬腿朝着北赫使臣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慕馨宁停在北赫皇太孙赫连儒面前:“你话里的意思,是瞧不起本宫是个女人?”
“本王不仅瞧不起你是个女人,还觉得你恶心。”
说着,赫连儒还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嫌弃二字不言而喻。
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没准还染了什么脏病,永平帝是脑子坏了,才让慕馨宁接待他北赫。
本以为,慕馨宁定会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又或者直接跟赫连儒动手,至少也得破口大骂。
没想到她却大笑出声,仿佛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啊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更懵。
赫连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佩剑,他身后的百里尧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