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管军宝等人撤职,这是他向景云辉的表态,是一种态度。~e~z?k/s,w·.?n~e^t*
罗飞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席……”
景云辉打断道:“部队,还是需要有核心骨干的!你把这些营长都给撤了,部队不就散了吗?他们就算是犯了错误,只要不是太大的错误,我宁愿你抽他们几鞭子,锤吧他们一顿。也不要把他们都逐出军营,逐出我们的队伍!”
缩在角落里的管军宝,缩了缩脖子。
主席,我谢谢你!
飞哥打人,那是从不手软的。
一周能下床,都算长得皮实。
罗飞目光幽深,意味深长地看着景云辉。
景云辉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什么叫不是太大的错误?
发动兵变,已经再没有比这更大的错误了。,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问题是,兵变二字,谁都没有正式提出来。
他若是对管军宝等人重罚,那无疑是等于承认了,兵变确有其事。
而他若是轻罚管军宝等人,又等于是在刻意隐瞒,对主席不诚实。
景云辉把话说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让他怎么做?
罗飞一脸的苦相,跟塞了一嘴的粑粑似的。
见状,景云辉暗暗点头。
嗯!
不错!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让我难受了,我能让你好过?
景云辉的报复心理一直很强。
不过他具备大局观,很多时候,会以大局为重。
但不代表他不给对方穿小鞋。?s/s¨x¢i~a,o^s/h·u!o\._c′o~m¢
以前,陈凌康就受到过他的‘特殊关照’。
现在轮到罗飞了。
他直截了当地说明,他不赞同撤管军宝等人的职。
但具体要怎么去做,由你罗旅长去决定。
你自己去为难,去挠头、去薅头发,与我无关。
如果你处理得不好,在我这边你交代不过去。
在管军宝等人那边,也说不过去。
景云辉乐呵呵地站起身,对罗夫人说道:“嫂子,我叨扰的也挺久的了,先告辞了。”
“哎呀,主席,吃过晚饭再走嘛!”
“这……太麻烦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的!”
“那……那就吃完再走吧。”
说着话,他立刻又坐了回去。
“……”
罗飞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只是礼貌性的让一让,你还真不客气。
罗夫人倒是很高兴,去到厨房,张罗起今晚的饭菜。
这顿饭,景云辉吃得很高兴。
罗飞和管军宝却是食同嚼蜡。
吃完饭,景云辉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罗飞和管军宝面面相觑。
两人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景云辉确实没打算深究兵变之事。
属于不幸中的万幸。
两人相对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夫人把餐桌都已收拾干净,上楼哄孩子睡觉了,管军宝才幽幽说道:“飞哥,我服了!从今往后,谁若是敢对我提那两个字,我第一个弄死他!”
罗飞苦笑。
景云辉的手段,他早就见识过,他也早就服气了。
老街。
陈水生从赌场里走出来。
现在,他的口袋比脸还干净。
兜里,一个铜子都不剩。
他正垂头丧气的往前走着,路过一条小胡同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地向胡同里面望去,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看到。
他正要收回目光,眼睛突的一亮,发现胡同里的地上,竟然有一大钞票。
陈水生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急急冲进胡同里。
他先是把这沓钞票用脚踩住,又向周围观瞧,见四下无人,这才蹲下身子,把钞票捡起。
厚厚一沓,都是一百面值,保守估计,得有上万块钱!
他兴奋的两眼放光,又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是真钱,迫不及待地起身,准备再进赌场去试试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