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仁突然想到了什么,向一名心腹军官使了个眼色。~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
那人快步走出营帐。
时间不长,他从外面领进来一大群的女人。
这些女人,可谓是五花八门,肤色各异,世界各地,哪的都有。
陈立仁满脸笑容地说道:“今晚,我必须得让弟兄们都玩得尽兴,哈哈哈!”
说着话,他对景云辉说道:“老弟,你先选一个!”
景云辉随手指了一个女郎,说道:“就她吧!”
不管他内心愿不愿意,他现在都必须得选一个。
他得做出表率,他得合群。
他不选,拉苏军的军官们也都不敢选。_x,s+h!a¨n+j~u-e^./c¢o/m!
如此一来,气氛就僵在这儿了,谁都下不来台。
这个道理,拉苏军的军官们自然也懂。
人们也都纷纷挑了一个女郎,带在身边。
有女人在场,气氛更加热闹。
都不需要景云辉劝酒了,这些女人,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把身边的男人灌醉。
陈立仁看眼左拥右抱,玩得不亦乐乎的彭耀祖,心中冷笑,这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也更加稳固。
他走到景云辉身边,说道:“老弟!”
“陈兄!”
“老弟在拉苏开放赌牌这一招,可着实是太狠了,对于汉兴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啊!现在,我们汉兴军的日子太不好过了,老弟,能不能手下留情啊?”
景云辉仰面而笑,说道:“当初之所以开放博彩,也是冲着彭振兴、彭振芳哥俩去的,陈兄,我可不是针对你啊!”
“我知道!现在彭家兄弟已经死了,就那么个不成器的二世祖上位……”
说着话,陈立仁向彭耀祖那边扬扬头,“老弟,你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吧?”
景云辉笑道:“陈兄,我能向你保证的是,以后拉苏不会再继续发放赌牌,至于已经发放出去的赌牌,若是想收回来,我无能为力,也没有这样的道理。¨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陈立仁点点头。
景云辉能停止发放赌牌,把拉苏的赌场控制在目前的四家,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老街的赌场,也总算是能有一丝喘息之机。
他拿起酒杯,笑道:“老弟,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敬你一杯!”
景云辉拿起杯子,正要和陈立仁碰杯,可看看杯中的红酒,他不满地啧了一声。
陈立仁不解地问道:“老弟,怎么了?”
“这酒喝得不过瘾,太寡淡。”
说着话,他抬手叫来白英,对他低语了几句。
白英快步离开,时间不长,他抱进来两箱白酒,全是茅台。
景云辉抽出一瓶,向陈立仁晃了晃,笑道:“陈兄,喝这个才叫过瘾!”
陈立仁看着两箱茅台酒,苦笑道:“老弟,还是你财大气粗啊!”
两人换了杯子,倒上酒,碰杯,一饮而尽。
一杯白酒下肚,景云辉脸色更红,他抹了抹嘴巴,问道:“陈兄,这段时间,彭耀祖表现得怎么样?”
“难成大器!”
提到彭耀祖,陈立仁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个二世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每天三件事。
吃饭、睡觉、找女人。
景云辉深深看眼满脸轻蔑之色的陈立仁,意味深长道:“陈兄,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可别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陈立仁心头一震,目不转睛地看着景云辉,小声问道:“老弟,你认为,彭耀祖这小子是装的?”
景云辉摇摇头。
他没看出来。
但有一点,让他觉得心中很不安。
他可是彭耀祖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