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陵城上的箭雨倾斜而下时,南泰大军的盾牌手们连忙将盾牌举过头顶,试图挡住箭矢,但仍有不少箭矢透过盾牌缝隙刺入士兵身体,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一名年轻的士兵正抬着云梯,突然被一箭射中咽喉,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响,丢下云梯双手死死掐住脖子,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身体抽搐着倒在护城河边。
他身旁的士兵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前进,脚下一滑,膝盖重重磕在云梯上,手中盾牌脱落,紧接着数箭穿透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栽进护城河中,溅起大片血水。
帕努看着前方不断倒下的士兵,心急如焚,高声吼道:“加快速度!继续进攻!”
云梯兵们扛着云梯冲到城墙下,奋力将云梯靠上城墙。一名士兵手举着盾牌,踩着云梯向上攀爬,后边的士兵也是紧跟着爬上云梯,当第一名士兵刚爬至一半处,城头上突然推下一根滚木,“轰隆” 一声砸中云梯,西五名士兵连人带梯被砸得粉碎,血肉混合着木头碎片飞溅,溅在后方士兵脸上。
“泼热油!” 城头上又传来一声令下。
只见无数陶罐从城头倾泻而下,沸油如瀑布般淋在云梯上的士兵身上。`午*4_墈^书+ +无+错.内^容\“啊 ——”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战场,被热油浇中的士兵浑身起火,如同火炬般从云梯上跌落,掉进护城河的血水之中,激起阵阵血花,顿时就有几名士兵被吓得向后跑去。
帕努看着这惨烈的场景,咬牙切齿,抽出腰间长剑砍向一名后退的士兵:“不准退!给我往上冲!”
士兵们被督战队逼得不得不继续冲锋,但面对城头上的滚木礌石和热油,他们的攻势如潮水般一次次被击退,又一次次重新聚集。
就在帕努从南门开始进攻时,苏拉蓬和苏拉迪各自点齐两万人马,苏拉蓬将苏拉迪叫过来后说道:“二弟,一会你带兵负责进攻西门,记住了元帅是让我们牵制守城士兵,明白了吗?”
苏拉迪道:“大哥,我明白。”
随后各自让人带着攻城器械,向着东西两侧的山林而去。南疆的山林茂密异常,藤蔓和荆棘缠绕,士兵们的盔甲被刮出刺耳的声响,不少人脸上和手臂被划出血痕。
苏拉蓬带着大军来到东城门后,发现城头上早己是士兵林立,滚木礌石摆满了城墙,苏拉蓬看到城墙上的情形后,知道凭着自己这点人根本无法攻上城头。不过还是命令大军开始攻城,只不过苏拉蓬每次只派出几百人进行攻击,其余人只是在后边进行佯攻。?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而苏拉迪那边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再说帕努这边,在付出了两千多人的性命后,城门外的士兵硬顶着箭雨,终于将护城河上的吊桥绳索砍断。
帕努见状立即吩咐道:“快,冲城车,上!”
随着帕努命令传下后,只见后方近百名兵士推着一辆前头裹着铁皮的冲城车从阵中缓缓驶出,一点点的向着南陵城的大门而去。
帕努随后吩咐道:“盾牌兵上去保护。”
随后便有一百多名盾牌兵举着盾牌将这些兵士保护在内。
这时城头上的一名将领看到帕努准备用冲城车,并未慌张,而是有条不紊的命令道:“弓箭手、长矛手瞄准冲城车准备。”随后又对着另一边喊道:“火油,火箭准备!”
当南泰军的冲城车缓缓逼近城门时,城头上的守军早己严阵以待,就当冲城车刚过吊桥时,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弓弦响动,密密麻麻的箭矢如暴雨般朝着冲城车射来。冲城车周围的盾牌兵连忙将盾牌举得更高,试图为推车的士兵挡住箭矢。
然而,还是不少箭矢射中了推车的士兵,他们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但很快就有身后的士兵补上,继续推着冲城车前进。
城墙上再次传来命令:“长矛手,投掷!” 只见城头上数十名长矛手探出身子,将手中的长矛狠狠刺向冲城车。
长矛尖端带着锐利的倒钩,而长矛的尾端均有一根绳子连接着,当长矛射进盾牌后,城墙上的人用力一拽,顿时那些盾牌手边被拽的重心不稳,随后便漏出了空隙,而随后城头上的箭矢便接踵而来,接近着一排排的士兵又被射中。
帕努见状继续命令道:“再去五百人推冲城车。”
随着这五百士兵上去后,冲城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就在冲城车即将撞上城门时,城头上突然泼下大量火油,瞬间将冲城车的车身和周围的士兵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