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峥担心许穗宁冻生病了,用最快速度骑车回到傅家。
“穗穗,你先进屋里,我去办点事。”许穗宁将雨披给他,“你还穿着湿衣服呢,快点回来。”嘱咐完,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开,她才裹着大衣跑进了屋里。“诶呦!宁宁。”在门口打扫王婶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宁宁,你咋淋成这样了啊?”王婶去倒了杯热水,递给她:“你把热水喝了,赶紧回房间,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给换下来。”“好。”许穗宁喝掉那杯热水,感觉身体回了温,回房间找衣服。谁料她一打开门,发现里边堆了一些杂物,明显是刚放进来的。她衣柜里之前搬家没带完的冬装也一扫而空。“许穗宁,你怎么又回来了?”傅红梅的声音在身后。许穗宁冷沉着脸,扭头看向傅红梅:“这些是你的东西?”“是啊。”傅红梅趾高气扬地点头,“你都搬出去了,这房间都不是你的了,我放点东西怎么了?”“我衣柜里的衣服呢?收哪里去了?”许穗宁不想和她争辩那些,只想找到点干衣服,把身上这身湿衣服给换掉。“许穗宁,你穿的这是什么啊?怎么像是男人的衣服?”傅红梅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许穗宁,你走的时候穿的可不是这衣服,里边的外套和毛衣还都不见了,是被哪个野男人给脱了吧?”“我哥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随随便便就和野男人厮混,真是不要脸。”许穗宁蹙了蹙眉,刚想开口怼回去。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小叔。”傅红梅面色一喜,看向来人,兴冲冲地告状。“你看许穗宁,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还搞得这么狼狈,肯定是在外边和野男人厮混了。”她印象中,小叔最讨厌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要是知道许穗宁做出这种丑事,以后肯定不会再维护她了。傅寒峥走向她,面色阴沉如墨。“我刚进门那会儿,你在说她什么,再说一遍。”傅红梅愣了下,随即回答:“我说许穗宁在外边勾搭野男人,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她的话。傅红梅傻眼了,捂着疼到发麻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傅寒峥。“小,小叔,你打我做什么?”小叔以前从来不打女孩的。她也没做错什么啊,他怎么突然对她动手了。傅寒峥黑眸紧盯着她,眼神晦暗幽深,声音更是冰冷刺骨。“她身上披的衣服是我的。”“你说的野男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