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赵副司令哼了一声:“跟他爹一个德行,死要面子活受罪。”
周政委把药箱推过来:“里面有退烧贴和消炎药膏,每天换两次。”他顿了顿,“别告诉他是我给的,就说…说是医务处的常规配给。”
徐哲抱着药箱和保温杯,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立正敬礼,转身时听见赵副司令嘀咕:“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走廊上,徐哲靠在墙边慢慢滑坐在地上。他把脸埋进掌心,呼吸沉重得像是刚跑完十公里负重越野。
林涛找过来时,看见徐哲通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挨着他坐下,递了根烟。
“他会没事的。”林涛点燃香烟,烟雾在走廊灯光下袅袅上升,“那可是白夜。”
徐哲接过烟,没抽,只是捏在指间:“我知道。”
但他还是在这里等了整夜,首到晨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禁闭室的门缝下,能看到白夜吃过药后终于安稳睡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