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你在怕什么？”呼吸喷吐在徐哲汗湿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徐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怕什么？怕伤到白夜？怕在白辰面前暴露心思？还是怕那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可能性？

白夜终于起身，伸手将他拉起来。两人的手掌相触的瞬间，徐哲感觉到对方指尖微微的颤抖——原来白夜也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白辰的声音冷冷响起：“白夜胜。”将军的钢笔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墨迹几乎要渗透纸背，“徐哲，态度不端正，加练意志力训练。”

场边，王凯小声嘀咕：“这哪是意志力问题”话没说完就被李昊捂住嘴拖走了。

徐哲低着头走向场边，经过白夜身边时，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下次认真点。”

训练场的灯光依旧刺眼，但徐哲突然觉得，这光芒照不亮他心底那片晦暗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