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挪了一步,试图与他划清界限。
“过来。”白辰勾了勾手指。
林涛像个即将赴死的烈士,颤抖着走上前。白辰伸手——林涛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结果那只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教得不错。”白辰说,“但下次教点更有创意的。”
林涛:“......啊?”
白辰已经转向了周阳,医疗兵立刻站得笔直,眼睛里写满了'我什么都没干'。
“周阳。”
“在!”
“小白的体检报告我看了。”白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血糖偏低是怎么回事?”
周阳的冷汗唰地下来了:“这个...可能是训练强度大...”
“你给他抽血前没告诉他不能空腹?”白辰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我忘了...”周阳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辰把报告拍在他胸口:“下次再忘,我就让你体验一下空腹抽二十管血的感觉。”
周阳疯狂点头,差点把脖子点断。
方烈见白辰看向自己,立刻主动交代:“我没教坏小白!没欠他糖!没让他空腹抽血!”红棕色的头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晃来晃去,“我上周还帮他修了'暗夜之星'的瞄准镜!”
白辰挑了挑眉:“用我的专用工具?”
方烈的表情瞬间凝固。
“工具盒最下层少了一把3mm内六角扳手。”白辰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方烈如坠冰窟,“你知道那套工具是我从德国定制的吧?”
方烈的嘴唇开始发抖:“我...我可以解释...”
“找回来。”白辰说,“或者买套新的。”
方烈疯狂点头:“买!我买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