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比你想象中的要值钱。?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他说着,将手中的信扬了扬。
“之前我曾欠了傅砚辞一个人情,一直没想到如何还,没曾想,今日倒是让他倒欠我一个人情。”
梅久听得云里雾里,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
“信不信,他此时在来的路上了。”
梅久本想说不信,她跟傅砚辞没什么关系了。
可眼前人的笃定,以及突然转变的态度,又让她半信半疑。
“方才你若是说了春桃的丑事,才是蠢。”
南宫济民悠悠道:“无论她之前如何,既然入了王府,就是家人。”
梅久点头,“既然是家人,麻烦你多多照顾春桃,她命苦。”
南宫济民折叠纸条的手顿时一顿,抬眸看向梅久。
梅久看着地上他的影子,以及侧面的影子。??=6:,1/?o看?!书-\|网±|? ¥更??新/[最±\全?e?
和梦境里的登基大典人影突然重合在一起!
她顿时愣住。
梦境中,最后逼死春桃的,似乎也是新君。
太监尖细的一句送娘娘上路,她记得很清楚。
梅久的脸顿时白了。
南宫济民看着她的脸色变了,疑惑了一下,教养甚好的他并没多问。
可外面喊杀声突然响起。
“将军,东陵王的人果然来了!”
“从哪个方向来?”南宫济民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问道,仿佛胸有成竹。
“北边。”来人道。
这个时候,账外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喊啥声。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来者何人?”账外侍卫喊道,随即便是利刃刺透的沉闷声。
“杀——”
近处的声音,却是比远处杀东陵王的声音还响。
梅久顿时一惊,刚才还报信的人突然从袖子里掏出匕首刺向南宫济民,梅久吃惊地瞪大了眼。
南宫济民却倏地出手,一手打在了那人的手肘处,仿佛太极一般沾黏缠,就听刀刃划破脖颈嘶地一声,血溅了一旁的梅久一脸。
她才刚吃完饭,呕地一声,悉数吐了出来。
帐篷外的人再次往里冲,这头南宫济民看起来凶多吉少。
梅久顿时就懵了,难道她之前做得梦是反的?
押宝押错了?
“二公子,快走!”近卫冲了过来,与来人厮杀在一起,南宫济民拉着梅久就往外走。
梅久跟在南宫济民身边,外面的人看到他,仿佛苍蝇看到了蛋,一群又一群的人往上冲。
远处还有人跟东陵王的人厮杀,没曾想老窝都要被人掏了。
梅久顿时想到四个字,借刀杀人。
显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背后之人借着南宫济民埋伏旁人的引子,来埋伏他。
死了也不过是英勇牺牲。
无论何时,背叛的人总是该死。
梅久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
又窜出一群人,过来朝着南宫济民砍了过来。
南宫济民手持一把钢刀,身着白衣,手起刀落一刀一个脑袋,十分干脆利落。
起初衣不沾血,可随着人越来越多,他身上也仿佛被血给染红了。
可他仍不慌不忙,再次从一人手中夺下了长枪,横扫一片。
梅久在他身后,突然想到,这是个靶子啊。
傅砚辞刚赶到时,就看到一群人朝着南宫济民围了上来,但是南宫济民显然胸有成算,不慌不忙。
看着情势紧急,再有半盏茶的时间,就能定了胜负。
真正紧急的,不在于前面,而是身后,傅砚辞清楚地看到南宫济民身后护着梅久,可梅久身后的人,眼光却死死盯着南宫济民……
傅砚辞抢了身边一人的弓箭,弯弓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