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要避嫌。
她也没往他跟前凑。
可此时他突然站起身过来,高大的身影走近时,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梅久莫名觉得紧张。
她看到他探手过来,手背落在她额头上,“不舒服?”
梅久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傅砚辞眼神在她脸上打量了一下,“身上真没受伤?”
“真没。”梅久都回答了好几次了,此时有些不耐烦,因为困劲儿上来了。
“那你睡吧。”傅砚辞没走。
梅久迷迷瞪瞪阖眼,就觉得手腕忽然被他给轻轻拉起,接着,他的手指摁在了她的脉搏上。
梅久懒得搭理他,心想傅砚辞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是有点大病。
可下一瞬,人就被他整个搂在了怀里。
破庙窗户都是大开的,唯有头顶是有片瓦遮挡,方才梅久就发现后背冒风,可荒郊野外的,挑剔太多显得矫情。
此时她整个落入了傅砚辞温暖的怀抱里,就连后背的风都被他用身体挡得严严实实。
梅久察觉他轻轻拍了拍她,道了句睡吧。
她就真的依靠在傅砚辞怀里睡了过去。
她起初睡得并不沉,隐隐约约听到傅砚辞似乎低声跟墨风嘀咕了什么,什么寸脉关脉尺脉。尺脉表肾脉,脉滑数有力,明日寻个郎中……
她感觉似乎又被他抱起,傅砚辞身体像个火炉,抱起来并不冷。
梅久贴在他身上的时候还在想,果然,被自己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