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实,不过是害怕有人接近你罢了,心里牵挂的东西却很多。
而且,咱看你鼻尖尖锐,生来就是个克父克母的人!不过最近.....你好像遇到贵人了,日子平淡,却会越来越好。
还有你,满脸凶像,浑身杀气弥漫,做尽坏事,早晚,生个子没屁眼啊!”
“你踏马.........”徐贵脸色一冷,要疯了。
若不是牢房隔着,
他真想要冲过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夯货,
他老婆孩子好好的,在新河屯平安的很,若不是嫌碍事就接过来了。
“咱就是想问问,你们到底遇到谁了,怎么命格都有点变了呢!”白胡白须老者纳闷的看着两人问道。
“..........”白六眉头一挑,心中微微有点惊讶,却不动声色的没有说话。
“老头,你倒是说说,我们啥时候能出去啊!”
另一边,愁眉苦脸的男子传出一声满含无奈的抱怨声;
“也不知道将....公子啥时候会来救我们呀!”
“嘿嘿,不用算,不用算,咱就能告诉你们,你们得罪的是兵部李准的夫人。
哎呀呀,那李准可是出了名的惧内,仗着丈夫李准有个官身,便作威作福!
上次有人被他们抓进来,两条腿被打断了,
上上次,更狠,腰都被压折了,你们呐,咱看是别想出去了!“白发白须老者一听,乐了,眉飞色舞,挥舞着双手急吼吼的说道。
“完了!”
隔壁噗通一声传来,却是那名满脸愁苦的男子,绝望的跌坐到了地上。
“.........”徐贵两人闻言,心底里,也忍不住泛起阵阵愁意,早知如此当日就是跪下磕头认罪,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深陷囚笼啊。
“哈哈哈................”白胡白须老者见了,却乐不可支,像个弥勒佛一般捧着干煸的肚子哇哇哇的大笑起来。
他就是喜欢看人愁眉苦脸的样子!
多少年了,
有人喊冤,
有人自暴自弃,
有人寻死觅活,
有人撞柱子喊冤,更有人直接悬梁自尽了,里面,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面无表情。
就在此时,大队人马忽然走来;
“李大人,就在那,他们被关押着,咱都没有给他们好果子吃啊,您需要什么家伙,咱这就派人去拿,水火棍,吊死绳,压胸石还是烧红的铁板?”
只见那位往日里威风凛凛的牢头,对着一男子陪着笑,弯腰讨好着。
“哈哈哈,你们要受罪喽!”白发白须老者瞪着眼,瞬里发亮,透着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好戏了。
“诸位,诸位,下官得罪了,实在是愧疚不已啊!”那官员却疾步走到牢房外看着几人,拱拱手,满脸愧疚的抱拳说道。
“额..............”徐贵闻言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的要说什么了。
刚才,不是还一副要报仇的模样吗?
怎么一转眼,报仇变报恩,转变太快,真是让人错不及防啊。
“滋滋滋.......呀!”白须白发老者使劲揉揉眼睛,眼前的一切,真是让她做梦都想不到啊,一激动,咔哧,咬了舌头。
“多谢!”白六反应过来,走上前,和那官员客套了起来。
很快,便有人为他们解掉了铁链,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近几日,他们可是狠狠得罪了眼前几位。
现在猛然见到,苦主跑来赔礼道歉。
再想想,其背后的靠山,得多大呀,一时间个个都吓得浑身哆嗦,脸都绿了。
“老头,你算的不准啊,本来,咱是想救你出来的,毕竟相识一场,而咱又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人,你因该看的出来吧!”
徐贵优哉游哉的走上前,看着头顶几根稻草的白发白旭老者,笑容可掬的说道。
可是,下一瞬见其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他却话锋一转,道;“既然你算不准,咱也就没有必要救你出来了,白白浪费了咱的粮食,就不好了,对吧!”
“嘤嘤嘤...........”白须白发老者眼含热泪,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无奈的大喊;
咱说的,都是真话啊,尼玛,命运不济,怎么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