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仿佛一个考官等着收卷子,似乎一点没有看到其纠结的样子一般。
“不,不,在下是在想,帮着宋兄弟脱罪,真的,便是他最好的选择吗?”
李准被他一激,忽然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急忙身子前倾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道;
“开罪的事是小,可是,开罪以后,难道宋贤弟就要永远背着污名吗?”
“这.............”宋哲眼里闪过一道讶色,传说中的压力变动力?
怎么忽然变得像怀王和自己说话一般,难道也是让自己脱离官军。
他想了想,又摇摇头,到底说李准也是朝廷命官,应该不会亲自把自己教成不可描述吧。
“当今天下,朝廷最怕谁?”李准有些紧张,道;“朝廷最害怕,最担忧的,目前就是两种人,一种,就是霍乱天下的贼寇,另外一种确实如宋贤弟一般的人!”
“我?”宋哲指着自己,满脸愕然道。
“不错,王爷,宋贤弟,请听在下细说!”李准郑重点头,起身,徘徊着缓缓说道。
“朝廷对付那些贼兵,简单!
无外乎便是剿抚并用罢了,可是对付宋贤弟一般,手握雄兵的人,却棘手的很。
倘若朝廷真到了只能依靠饷银,来制约你们,恐怕那时候,天下已经不再是今日之天下了。
他日,甚至还要派遣监军,前去督促你们连翻与贼兵开战血拼。
与其相比,现在的粮草紧缺,反而还是容易解决的!”
“容易?恐怕未必吧!”怀王闻言,把玩着酒盅,摇头说道;“士无粮不聚,兵无饷不振啊!”
“不错,没有饷银是不行。
朝廷就是有,也发不下去,可是朝廷没有却不代表,宋贤弟没有办法弄到啊!”李准笑盈盈的看着宋哲,大有深意的说道。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宋哲一听,立刻苦着脸,好似拨浪鼓一般疯狂的摇头。
“现在就希望多换一点粮食,回去,好能应付闯贼的兵威才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