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问题让江赫微微一怔。

他没想到魅影会突然问这个。

“你是说远古时期那场大战？”

他试探道。

“不止是那场大战。”

魅影摇头，“而是更本质的原因——天渊的意志。”

江赫心中一凛。

这个魅魔，似乎知道些什么。

“你对天渊意志知道多少？”

他谨慎地问道。

“比您想象的要多。”

魅影说道，“因为我的老师，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

“你的老师？”

“是的，一位已经陨落的魔神。”

魅影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结果...”

显然，在其老师陨落后，她才追随了一位大公。

她没有说下去，但江赫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完成你老师未竟的事业？”

魅影点头：“老师临终前告诉我，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出现。他能够感应到天渊最本源的力量，也是唯一有可能改变现状的人。”

“当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就感觉到了那种特殊的波动。后来的种种迹象都证明，您就是老师说的那个人。”

江赫若有所思。

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魅影之前会处处针对他——那是一种试探。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真相。”

魅影说道，“关于天渊的真相，关于老师为什么会死的真相。而这些，都藏在那个地方。”

“远古遗迹。”

江赫轻声说道。

“没错。”

魅影惊讶地看着他，“您已经知道了？”

“略有耳闻。”

江赫含糊其辞，“不过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我可以带您去。”

魅影说道，“但您要答应我，一旦找到真相，就让我参与到您的计划中。”

“你怎么确定我有什么计划？”

“直觉。”

魅影说道，“您身上的某些特质，让我觉得您不会甘心做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

江赫没有否认。

他反而有些欣赏魅影的敏锐。

“你就不怕我是在演戏？”

“怕。”

魅影坦然道，“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您真的能改变天渊，那我愿意赌一把。”

江赫沉默片刻，说道：“告诉我具体位置。”

“不行。”

魅影摇头，“我必须亲自带路。那里有特殊的禁制，没有正确的方法根本进不去。”

“也好。”

江赫点头，“三天后我要带队寻找远古之门，到时候你就以向导的身份加入。”

“明智的选择。”

魅影露出一丝笑容，“这样就不会引起怀疑。”

正说着，一股熟悉的波动突然传来。

“天渊意志。”

江赫心中暗道。

果然，片刻后那个虚无的身影再次显现。

“我知道你在犹豫。”

天渊意志说道，“但她说的是真的。而且，你确实需要一个向导。”

得到天渊意志的认可，江赫最后的顾虑也消除了。

“记住，”

他对魅影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盯着。”

“我明白。”

魅影郑重点头，“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那就这么定了。”

江赫说道，“三天后天渊东方集合。”

目送魅影离去后，天渊意志才再次开口：“她比看起来要聪明得多。”

“确实。”

江赫说道，“不过这未必是坏事。有时候聪明人反而更容易成为盟友。”

“说得对。”

天渊意志认同道，“而且她提供的那条路线，确实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