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做法看似并无毫无问题,实则却将客户全都推了过来,这绝对是商战中的大忌。
“八堡乡只有我们五良村没签合同,他妈的,姓王的想要坑死我们!”
一个年轻人怒声道,“老子这就回去找他算账!”
之前那老汉听后,也义愤填膺道:
“没错,回去找他算账去!”
现场竟有七、八个五良村的,在年轻人的带领下,一起走了。
周恒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对他而言,只要蚕农们不在这儿闹,便与他无关。
“周老板,我是五圩乡胜利村的。”
一个中年妇女出声说,“十多天前,我看见你和那个小兄弟去我们村的,怎么没签协议呢?”
“婶子,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去了你们村里。”
周恒面带微笑道,“但你们村的苗主任选择了别的蚕茧收购商,没和我们签协议。”
“他和谁签的?”
中年妇女急声问。
“现在云都只有两家在收蚕茧,不是我,你懂的!”
周恒并未说出史家豪的名字,免得节外生枝。
史家豪想要“撑死”周恒,后者自然也要找点事给他做做。
“既然村里和史老板签了协议,那他也应该照市场最高价收购你们的蚕茧。”
一个理着平头的蚕农帮着出谋划策。
“是……是这样吗?周老板!”
女人信不过小平头,抬眼向周恒发问。
“婶子,由于不知道你们村里和别人签的什么合同,因此,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周恒出声说,“如果和我的合同一样,这位大哥说的没毛病!”
中年妇女听后,眼前一亮,转过头,大声喊道:
“有没有胜利村的?我们一起回去找姓苗的算账!”
这一嗓子果然有效果,五、六个人站出来,都说是胜利村的。
“走,回村去!”
中年妇女扬声道。
看着又走一批人,周恒的心彻底安定下来,招呼冯成等人立即开秤收购蚕茧。
看着蚕农们有条不紊的排除卖蚕茧,周恒心中长出一口气,暗想道:
“今天这事虽说搞出了点动静,但好在有惊无险,还算不错!”
周恒在现场待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没问题,才转身向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