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关上门,低声道:
“厂长,没什么大问题,但是……”
庄斯文听到前半句,刚放下心来,葛年“但是”二字一出,当即变了脸色。
“但是什么?”
庄斯文满脸急色。
葛年抬眼看了一下门口,见并无异常后,才出声道:
“陆局在查到今早您打过去五万元时,眉头紧蹙,久久没有出声!”
庄斯文心里咯噔一下,问:
“他不会对此有什么想法吧?”
“我也说不好!”
葛年沉声说,“除此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庄斯文听后,眉头紧皱,略作思索后,出声道: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如果问起来,你就往我身上推,我来和他解释!”
葛年听后,如释重负,出声说:
“行,我知道了!”
庄斯文抬眼看向葛年,低声道:
“你在餐饮、烟酒等方面多留点心,陆局他们对厂里的情况不了解,你要多领导,多介绍!”
庄斯文这话看似毫无问题,实则却另有用意。
刘仲达虽没什么大问题,但却没少吃喝。
庄斯文有意借助这事,给他下绊子。
“厂长,我知道了!”
葛年应声答道。
“行,你先过去吧,有异常情况及时和我联系!”
庄斯文一脸阴沉的说。
这事关系重大,庄斯文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出意外。
当晚,蚕丝厂的三位厂长亲自出面,热情款待陆元康、厉建业和葛成文三位钦差大臣。
在酒桌上,庄斯文不放心,旁敲侧击的向陆局长打探相关消息。
陆元康非常老道,顾左右而言他,滴水不漏。
这事关系重大,庄斯文没打探到想要的消息,心里很是没底。
当天晚上,庄斯文借助将葛成文送回家之机,直言不讳的向其打探当天查账的情况。
庄斯文和葛成文曾经一起参加过党校培训班,两人之间关系很不错。
“庄老弟,绝对没问题!”
葛成文伸手拍着庄斯文的肩膀,说,“如果有什么异常状况,我一定及时知会你!”
“谢谢葛哥!”
庄斯文面带微笑道,“等这事完了之后,我一定登门道谢!”
葛成文连连摆手,笑着说:
“老弟,你这么说,我可不敢当!”
“别说没事,就算真出点事,你只是副职,板子落不到你身上。”
庄斯文听后,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连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