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挪用公款,补上也不行呀!”
周恒急声说。
刘仲达轻点一下头,将声音压的更低了:
“这事我心里有数,这事姓庄的要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看着刘仲达脸上露出狠厉之色,周恒心中暗道:
“看来他一定有杀招,只是不说而已!”
对于周恒而言,刘仲达告不告诉他杀招无所谓,只要能将庄斯文搞倒就行。
庄斯文不但处处针对周恒,而且打林玥主意,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刘哥,姓庄的虽容易对付,但他的老泰山可是县里的大佬,你不得不防!”
周恒沉声提醒。
刘仲达听后,满脸自信道:
“我知道,没事!”
周恒见刘仲达满脸镇定,心中暗道:
“看来刘仲达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我只需静待佳音就行了!”
“行,刘哥,您忙,我先走了!”
周恒面带微笑道。
刘仲达站起身来,伸手和周恒相握,低声说:
“周老弟,这事你知道就行,不足为外人道也!”
“放心,刘哥,我的嘴没那么松!”
周恒笑着说。
刘仲达轻点一下头,冲着周恒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两天对于周恒和史家豪来说,颇有几分度日如年之感。
两家蚕茧收购点门前都排着长长的队伍,账上的资金却越来越少,心里越发没底。
次日上午十点,蚕丝厂总账会计葛年一溜小跑走进了副厂长办公室。
庄斯文见他进来后,连忙放下手中的笔,急声问:
“葛总,怎么样,查完了吗?”
“查完了,厂长!”
葛年压低声音说,“有件怪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
庄斯文脸上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我刚才偶然间听到陆局打电话,他称对方为赵书记,让其安排两个人到厂里来!”
葛年低声说道。
庄斯文脸上的紧张之色更甚了,急声问:
“赵书记?哪个部门的?”
葛年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
“我怕就是想不出哪个部门的,才觉得好奇!”
庄斯文满脸阴沉,眉头紧蹙:
“行,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葛年连声称是,快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