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呀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应该放在心里好好捂着!”
胡丽讽刺道:“你刚刚进去,人家就投入刘仲达怀里,就凭她那个骚狐狸,睡了她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样?你是该高兴她有多诱人呢?还是看着绿花花的帽子想戴啊?”
“真是不可理喻!”
“哼!老娘是不可理喻!她善解人意,你去跟她过吧!她可最善解男人意了!”
“哥,你少说两句,嫂子,你也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哼!我生他的气,你问问他庄斯文,他配吗?”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史家豪立马起身开门。
“伯父伯母,你们来啦,快请进!”
胡万才点了点头走了进来,扫视了一下屋里,看着簸箕里的碎瓷片。
“伯父伯母好!”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电话都打到我家里了,街坊邻居都在楼下看笑话,发生这样的事能不来吗?”
胡万才沉声喝道:“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爸,我?”
“你别叫我,我受不起!一回来就闹得鸡犬不宁,你好大的能耐!”
“就是!你自从跟胡丽结了婚,我们家那个对不起你?借着你爸的势,坐了副厂长还搞上狐狸精了,更可恨的是,你竟然拿公款给那个臭表子五万!”
看着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庄斯文。
“你给了胡丽多少钱?啊?你家孩子现在芜州上学,学费一万五你倒是给啊!”
“伯父伯母,消消气!坐下来喝杯茶吧!”
“哼!你不是有能耐吗?你看看你妹夫,现在都比你混得好一百倍!”
“好了好了!你说这干嘛?”
“老头子,我说错了吗?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怂样!我看着就来气!”
“好了,少说两句吧,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庄斯文你先说。”
要说胡万才不生气是假的,而是最恨的一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庄斯文一扫而光,但毕竟也是一方大佬,面对问题时处理方法也自然考虑到方方面面、井井有条、稳而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