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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已经弥漫出来,充斥着脑海。
慕淮紧紧地拥着她,面对着面,那么认真,深情地去回应。
“我也爱你,此生此世非你不可的那种爱,娇娇,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无论发生什么。”
明明是她率先挑起来的告白。
到最后,脸红耳赤的也是她,肉麻又沉重的爱意,压得胸口沉甸甸的,让人充满安全感。
晏娇不说话,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瞬间,屋内的气温在逐步攀升,逐渐变得浓烈,炽热。
守在门外,做着手工活的落月默默地将房门掩上。
淳鸢嫁得匆忙,连聘礼都没有,狼狈又落魄地坐着马车,趁着傍晚,被拉到卧佛寺山脚下的村庄去,那男人家倒是办的轰动。
在破败不堪,随时都快要倒塌的茅草房前的空地上,摆了将近几十桌。
没有丰富的菜色,一荤一素一碗汤,桌子旁边放了数十个椅子,村子里的, 隔壁村的,甚至镇上的,听到这个消息都挤着推着过来瞧热闹。
这可是公主,还是异域人。
妥妥的金凤凰进了麻雀窝,指不定几百年也出不了一回儿,不瞧个尽兴,那可怎么行,张家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颇有生意头脑的。
拿着唯一完好的斗箕到处收份子钱。
只要从他们家门口过,都跑不掉,就跟钻进钱眼里,一个个的,笑得花枝招展。
那天,晏娇也去了。
不是看她出丑,只是单纯想去看看。
恶有恶报,罪有应得,她当初既然动了坏心,落到如今也是理所应当。
身为兄长,力烋也在。
本是做客的,呆了会儿,便找了过来,表情凝重,看着外头的糟乱,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看向晏娇,说道,“之前托晏小姐前去邀约宋小姐之事,就算了吧,无需再劳烦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