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笨,就是亲哥也不会喜欢。”
“特意从边疆寄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大半是父亲母亲的,大半是祖母的,剩下的哪一个小箱子,我的礼物就占了个边边角,其余的全是堂姐你的。”
边说着抱怨,边让身后丫鬟将礼物拿了出来。
摆在没放饭菜的另一边桌子上,晏娇吃了个六分饱,便让下人将饭菜给撤了,漱了漱口,又在落月捧过来的瓷盆里洗了手,用帕子擦干,好奇地往那边看。
“这都是堂哥寄来的?”
晏雪噘着嘴点头,“可不是,还有那应小将军寄来的礼物,书信也是有的。”
哥哥向来偏心她也都习惯了,左右寄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之前她早玩腻的,心里没什么不甘,可唯有这应小将军,真真是一点都没将她放在心里。
回京城都快小半年,也没见寄来一音半信的。
听此,晏娇笑她,“你究竟在嫉妒个什么劲儿?不高兴你哥多给我带了点礼物,还是阿离?”
晏雪揪着手,低头,耳朵红红的,不语。
晏娇笑了下,没有再打趣,将礼物拆开,都是边疆那个地方的本土小玩意,看着有趣,还蛮讨喜,她她把玩了下,就往旁边放去,正要伸手拿信。
便看到被压在最下面的一层书。
有些破旧,薄薄的一小本,翻了一下,好似是医书,就是这字符,看着跟甲骨文似的,抽象得很,怎么也看不懂。
晏娇翻来覆去地对着上面的那张人体图研究了半天,转手递给晏雪,“这种字你可认识?”
晏雪凑过去,看了眼,摇头。
见状,晏娇无奈,只能先放到一边,拿出信来翻着看,两个大男人都不是擅长表达情感的,哪怕是寄了信过来,也就薄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