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一定能见着人。
她点头,跟在晏旭身后,朝书房走去。
落在最后头,关上门。
晏旭指着面前的椅子,让两人坐下,愁容满面地叹气,“娇娇,之前在宫里,你可听见魏王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
突然问这个问题,晏娇不解。
李溯说得话多了去了,她哪知道究竟是指什么。
晏旭再次叹气,艰难地说,“我听魏王提到了霜儿,说,说……哎,你可有听到?”
当时。
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都在。
李溯那般直白地说出口。
要真确有此事,那,那晏凝霜难不成还真跑到了魏王府去。
想到这种可能。
晏旭就心情沉重得很。
造反罪臣,如若晏家和魏王真扯上了关系,无论是否自愿,都会让永明帝心生猜忌,到那时,他这个臣子,又该如何自处。
提到晏凝霜的名字。
晏娇顿了一下,仔细回想,好似确有此事。
她点头,“我是有听到,而且,听到的人应该不会太少,爹爹,按照魏王那个说法,晏凝霜很有可能就在他府中,接下来,要是陛下收回王府,大白天下可该如何?”
思索两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晏旭忧心忡忡,“我又何尝不担心这个,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实在不行,我回头让山阴老家那边的人送了霜儿的死信来,不论到时如何,只要晏家不承认,陛下定能看得出晏家的态度。”
他三女一儿。
均都养得荒唐,本认为个个都是人中之凤。
可如今看来。
倒不如放养的,来得懂事。
晏旭扶额,心累,“我这个爹当得还没你大伯当得尽心,不但被那对母女糊了心,还,还养出这般不要脸的女儿来。”
“日后,我哪来的脸下去见列祖列宗。”
晏凝霜和晏凝露就是他的一块心病。
无论政途上走得有多顺,每每想到她们两个,都心疼无比。
好似,瞬间苍老了许多。
晏勇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稍作安慰并无他话。
见他如此自责。
晏娇长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她心狠也好,说她无情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