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人游戏都不怎么玩了。

控诉途中，迟妄不忘观察楚清的表情，是平静，还是恼怒，还是不在意？

都不是。

楚清她笑了，还笑的很温柔。

迟妄瞬间恢复酷哥模样，拽拽的背过身去。

“不说了，其实我也没有很在意。”

“等等。”

楚清起身绕过圆桌，紧挨着迟妄坐下。她的语气轻柔。

“我可以解释的，你愿意听吗？”

迟妄装了一秒后，扭过身子与楚清对视。

“你说，什么原因？”

“由于实验进度卡顿，药剂的用量用法都要推倒从头再来，我最近一首在加班加点的赶进度……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因为太忙了。”

“你还没说为什么扭头。”迟妄又问。

楚清视线有点飘忽，她迟疑道：“这个……可能不太方便讲。”

不太方便讲？

难道是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迟妄记得泽维尔老是说他笑容太假，难道是这个原因？

不会吧……

迟妄的心凉了半截，难不成他把糊弄别人那劲，不小心使在了楚清身上？然后被讨厌了？

就在这时，楚清忽的凑近。

“说不明白，我还是示范给你看吧。”

她脸上绽放极其明媚的笑容，眉眼弯弯，灿若星河。

迟妄怦然一动，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慌乱，他下意识扭头移开了目光。

“迟妄，你扭头了。”

“抱歉，控制不住。”

“我这个解释你认可吗？”

“认可，非常认可。”

迟妄有种预感，如果为了扮演度继续待在楚清的身边，他早晚得栽。

要不还是和楚清保持适当的距离？

“一起去食堂吃饭？”

“不用，附近有家餐厅不错，我带你出去吃。”

嘴比脑子的反应还快，迟妄疯狂摇晃着心中的小人：你给我清醒一点！

余光瞥见楚清那含笑的眼眸后，迟妄又抚平小人的衣角：其实也不必那么清醒。

…………

这是一家地道的法国餐厅，采用欧式宫殿的设计风格，装饰奢华高雅。

楚清选择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待二人落座后，一位穿着厨师服，年老的法国男人来到他们身边。

他热情的用法语向迟妄打招呼：“我的朋友，你己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保罗，干我们这行总有一段时间会特别忙。”迟妄用法语流畅的回应。

作为退休杀手，保罗自然明白迟妄的言外之意。

“伙计，我懂。”

说罢，保罗转头看向楚清，眼神一亮。

“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她很漂亮，我还从来没有见你带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