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

“请问两位需要什么？”

“电视。”X2

“二位有喜欢的品牌吗？对屏幕的大小有要求吗？需不需要……”

裴砚掏出存折，顾时泽掏出校长爹的svip会员卡。

“不论品牌和大小，只要是电视，我全买了。”

售货小姐接过裴砚的存折，轻车熟路的翻到写有存款的那页，瞄了一眼。

余额：300000000

王老板辛苦数年攒下的钱，全都进了裴砚的存折里。

顾时泽瞅见那一排看不清0的余额，抿唇看了裴砚一眼。

这么有钱还要会员卡？

裴砚勤俭持家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喜欢楚清看见钱闪闪发光的眼睛。

二是因为楚清对裴砚的赚钱能力还不太清楚，小穷鬼的思维下，她曾说劝裴砚该省就省。

裴砚很听话…

售货小姐啪的合上奏折，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生平最灿烂的笑容。

“家电城目前存货273台电视，若是您需要更多，我可以向总部、其他城区借调，大约有1000多台。”

“全要，最迟明天把它们全都送到育才。”

售货小姐保证道：“今晚就能送到，请你相信我们员工的送货效率。”

“好，尽快。”

小丑会在任意街道、任意电视频道中出现，前者由育才的学生搜寻，后者由裴砚亲自钓鱼。

……

乐园小黑屋

漆黑阴暗的环境，沉默无言的氛围，狭窄幽闭的房间…受困者的心理很容易出现问题。

楚清不想让娃娃和裴砚担心，强撑着精神，主动提出玩猜字游戏。

它们写，楚清猜。

猜对楚清亲它们一口，猜错它们亲楚清一口。

游戏开始时很顺利，楚清会故意猜错，娃娃会故意写简单的词汇，大家都玩的很开心。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棉花娃娃发现楚清的精神越来越难以集中，一个字要写很多遍她才能反应过来。

楚清又一次非故意的猜错后，娃娃终止了这场游戏。

它们顺着楚清的胳膊爬到肩膀上，抚摸着她的额头。

细密、黏腻的汗水，冰冷的皮肤，刻意压抑的喘气声…种种事实表明楚清的状态很不好。

黑发蹭着楚清的脸颊使劲摇头，银发裴砚在楚清的手心里写道：

【难受，担心】

“我没事。”

楚清握住娃娃的小手，语气外强中干，意图继续掩饰问题。

“这里太黑了，我只是有点困，休息一下就好了。”

拙劣的谎言没有骗到娃娃，也没有骗到娃娃背后的裴砚。

【骗人】

楚清能明显感觉到娃娃写这个字的力道十足，它们肯定是委屈了。

“抱歉，我不想撒谎的。”

楚清虚弱的道歉声，首接让两个棉花娃娃都哭了。

它们只是太担心，根本没有要训楚清的意思，更不希望她道歉。

黑发裴砚使劲蹭着楚清的脸颊，银发裴砚不停的写字道歉：

【不要，道歉】

【我们，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楚清心疼的抱住两个娃娃，“我们谁都不要道歉，好吗？”

【好】

黑发裴砚安静的搂着楚清，银发裴砚点了点楚清的手心，又写道：

【哪里，难受】

“头晕，呼吸不畅，很累，也很困。”

银发裴砚停顿了有几秒，背后的裴砚就停顿了几秒。

他疯了，疯上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