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落泪,冥修心里抽疼,忙为她拂去泪痕,“我没有想瞒着你,你我大婚,我让天地为证,缔结天地婚书,从此你我气运相连,不分你我。¢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宛宛,别哭,我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
握起女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手下是滚烫坚实的胸肌,以及有力的心跳。
冥修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我不会死的,宛宛别怕。只有你我气运共享,宝宝才能平安诞生,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姜宛语塞,不知该如何说他。
生气吗?比起生气,她更多的是担忧。
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生机正在快速流逝,可就在礼成的那刻起。
她缺失的生机竟被快速补充。
因他将自己的生机给了自己,所以他的发才会变白。
抬手抱紧男子精壮的腰身,姜宛哽咽,“你怎么那么傻。”
感受到怀里女子汹涌的情绪,冥修打横抱起她,霸道又深情,“从此你我命运相连,同运同寿,谁也无法离开谁,你不觉得,这样很好么。?y¢a¨n~h.u,a¨l^u?o..`c\o-m+”
宛宛,若没了你,我独自活在这荒芜的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大婚礼成,姜行止担忧姜宛,并未立刻离开。
有了冥修共享气运,姜宛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大家喜闻乐见,数不清的宝贝被送入木屋。
时光荏苒,转眼六月已过。
姜宛靠躺在冥修腿上,抚摸着高高耸起的腹部,慵懒闲散。
“你说它是男的还是女的?冥修,我该不会生个龙蛋吧?”
冥修眸色宠溺,靠着树干,垂眸看着女子,“若无意外,应该是。宛宛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女孩儿乖巧,男孩儿英俊,我都想要。”
“那就顺其自然,无论男女,只要是你生的,都好。”
姜宛抬眸,勾了勾男人丰挺的喉结,“敷衍。^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话说行止走了有三个月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
“朝中事忙,萧君寒刚刚大婚,忙的不可开交,行止只能留在宫中处理政务了。”
说起萧君寒新娶的娇妻,姜宛就发笑。
也不知萧君寒怎么就招惹了人家,让人拿着腰带,上门逼亲。
那女子是个爽快有手段的,三言两语逼得萧君寒不得不娶了她。
“真想见见那女子,能把人人惧怕的活阎王收服,也是个厉害的。”姜宛想回璃月的心蠢蠢欲动。
冥修轻笑,“他若不愿,哪个能逼的了他,人家说的未必是假的,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负责。”
不过被女子拿着腰带上门提亲,萧君寒的脸面怕是丢完了。
姜宛倏地坐起,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拉着冥修衣袖,娇声道:“夫君,咱们回去一趟吧,我想行止了。”
冥修吓的面色微变,忙扶住她脊背,“慢些,当心肚子。”
“哎呀,没事,你儿子结实着呢……啊……痛……我的肚子……”
姜宛抓紧手中布料,柳眉紧紧蹙起,面色发白。
隔着单薄的布料,依稀能看到下方躁动的凸起。
“不行了,我好像……嘶……好像要生了……”
姜宛疼的面容扭曲,肚子里像是有刀子在绞她的肉,好疼……
冥修抱起她,惊慌大喊:“白栀,快喊稳婆,宛宛要生了。”
一阵兵荒马乱,白栀拉着早就准备好的稳婆往木屋跑。
花婆婆手脚利落的烧热水,准备棉布。
“姑爷,快出去,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花婆婆端来热水,推了推呆呆站在床边的男人,嫌弃皱眉。
白栀看了眼仿佛被吓傻了的战神,莞尔偷笑,谁能想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战神也会有惧怕的时候。
阵痛过去,姜宛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她大口大口喘息着,侧眸看向呆若木头的男人,无奈苦笑,“夫君先出去好不好?”
冥修猛然回神,疾步上前,脚下不稳,噗通一声跪在床边。
膝盖与地板撞击发出巨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只紧紧抓住女子的手,抿唇看着她,不肯移开视线